见桁冗说不是不可以,薄见鹜顿时精神一振。
刚才的局促和不安瞬间荡然无存。
薄见鹜大着胆子,立刻将桁冗的手指又轻咬了下。
湿润的舌尖探出轻舔,薄见鹜动作愈的肆意和大胆。
轻舔过的地方皆是湿润的水痕。
湿润的水痕在车内泛着晶亮和湿漉漉的光泽。
桁冗瞳孔震颤。
他张了张嘴,但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于是桁冗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薄见鹜在觉察到桁冗的意图之后,几乎是一瞬间,薄见鹜立刻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手给紧紧攥到了手中。
薄见鹜攥着他的手不放,委屈地看向他。
“不是说可以吗……?”薄见鹜低声问。
桁冗词穷半晌,才终于憋出一句,“不脏吗?”
“不脏。”
薄见鹜飞快道,然后用另一只手圈住桁冗的腰身,扭头将脑袋再次埋在他的颈窝内。
他紧紧地抱住桁冗,用力地蹭了蹭。
他紧紧地抱着桁冗不放,就好像是抱着一个自己最为喜爱的珍贵的大型抱枕。
他埋在桁冗的耳边低声说,“你怎么可能会脏,世界上没人能比你更干净了。”
桁冗一时间被噎住。
好半晌,他才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太能理解。”桁冗缓缓道,“为什么要去舔……”
话没说完,只听薄见鹜再次飞快道,“甜的。”
桁冗声音一顿,“甜的?”
他莫名,没太听明白。
“嗯。”薄见鹜言简意赅,“你的手是甜的。”
闻声,桁冗顿时睁大了双眼。
他震惊了。
在桁冗极度震惊的眼神之下,薄见鹜松开了怀抱。
他重新咬住了他的食指,湿软的唇瓣上移,亲到了指尖。
下一秒,指尖没入进了他湿软的薄唇内。
薄见鹜直接含了进去。
桁冗身形一震。
他措手不及,脑袋懵,身体几乎是下意识以电光火石的度迅抽回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