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啊!”梳子上多了几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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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转之前,马斐因也是一个正常的中共国高中生,有着普遍高中生的思维,普遍高中生的生活条件,以及普遍高中生的家庭原因。
父母很早的离异,跟着母亲的马斐因比其他人更努力些。
爱好是打游戏,和看动漫,之前还顺手把迷茫的杨可童带进自己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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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转前,杨可童倒是属于一个比较摆烂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和斐因差不多,一样是一个普通高中生。
但是内心里有一些问题……很大是因为家庭原因。
杨可童也是跟着单亲生活,但是从母亲三十岁而他却十五岁就能推算出一些事情。
在之后打扫房间搜出领养证明后,杨可童在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看这里之后杨可童倒是觉得没什么,一是早有预测,二是满不在乎的。
并不是说对母亲没有多大感恩,反而杨可童很感谢她可以领养自己,能让自己接触到这一切,在认知中一直都是养恩大于生恩,二是杨可童母亲从事的职业在国外,属于新兴的科技范畴,所接受的新鲜认知也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杨可童。
这既是家庭原因,也是她自己的思想问题。
虽然没有刻意去教导杨可童,但是她的家教和逻辑意外的好,学习水平也属于中上范畴。
就算是三年级之后直接放养杨可童,她留下的书籍和笔记,也直接促进杨可童的思想形成。
就是天天看笔记以及窝在家里当懒散人,对外界社会鲜有接触的小童,自我认知多多少少有些问题。
有时候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行为。
试问,谁会对一个梦欣喜若狂到感恩戴谢呢?
深思熟虑之后,杨可童甚至说出:
“我可能会不爱国,但我会爱这个社会。”
以及其他被马斐因评价为些极端的思想。
“基因污染”。
(心外协会科:好苗子,入教!)
“时间对叠”。(时间和空间)
“子爱”。
……
列如“基因污染”,她认为目前所有人的基因都是不纯粹的,是冗杂在一起的劣质产物,在包括了解到生物学上女性为第一性别后,杨可童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
斐因问:“这些想法有什么用呢。”
“没什么用,是一个想法罢了。”
马斐因继续倾听后,确实都认为这个孩子脑子的确有问题——就算马斐因自己真的很憧憬女孩子们之间的纯洁,斐因也不会去“想方设法”的成为。
在听完他一系列的极端思想后,斐因最终做出结论:“就如你自己所说:‘你爱的是这个社会,而不是国家。’一样,不要对社会做出威胁就好。”
也正是一句话,成功束缚了杨可童的“想方设法”。
没法付诸行动,杨可童就没法去“成为”,这导致他开始厌恶起自己的性别,拒绝讨论男女问题,也本能的厌恶起自己的身体。
开始不珍惜,甚至是有些糟蹋。
没有斐因盯着……
嗯……她该……
——
“劝一个潜在危险分子,汗流浃背了属于是……”马斐因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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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楼层不高,倒也因为没有别的需要准备,没花多久两人就出现在了楼下。
“都冬天了,你确定只套一件?”马斐因扯了一下她的单件卫衣。
杨可童无所谓的咔嗒活动两下脖子,把梳成低马尾头和帽子的位置放正:“抗冻,并且也就出去一会儿嘛……”
这么说……杨可童从马斐因背后走到前面,重新打量了一下,一层,两层,三层加挎包:“啊,也对,毕竟皮卡虫不抗冻嘛~”
身体和脑回路一转,松垮垮的卫衣兜了一个好看的圈面向马斐因:“话说虫子的话,我能吃吗?你是什么味道的?”杨可童侧着头用余光看她。
马斐因活动了一下手掌,手放在下巴上低头看着装作沉思,突然一个箭步,将手指瞄着对方就打算往她嘴巴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