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手在上面不停地敲键盘,自帮他把行李都拿上去以后就没再说话。
岑帆心里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
可现在这个时候也拿不出证据反驳。
他深吸口气。
从包里拿出平板和笔,画他们最新的一期设计稿。
两人一个改论文一个画稿子。
这样的感觉像是回到了他们原来的家。
房间里。
对方工作,岑帆就趴在旁边床上看书,偶尔拿出平板画几张图。
这样的感觉重合度实在太高。
岑帆实在受不了这种局面。
只觉得心里有一块上下梗着,很不舒服,干脆收起平板,从衣带里拿出手机。
刚拿出就有一个电话进来。
是齐铭煊。
在对面大赖赖的:“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家小花可想你了啊,这几天东西都吃不进去,觉也不睡,快相思成疾了都!”
睡不着他还信,至于不吃东西岑帆是不信的,他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猫。
“是不是家里没猫粮了?”岑帆只问。
旁边正在打字的刑向寒手有瞬间的停留。
“还真瞒不住你。”齐铭煊说到这个的时候一乐,又说,“要不要视频,仔细看看咱家猫崽子?”
“我在高铁上,不太方便。”岑帆说。
“高铁?你今天回来啊,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们还可以去接你啊。”
齐铭煊说到这个,那边又传来几声翻什么的声音,“哎,我下午的那场实验也没法调了,不过你几点到啊,不然你在那等一会,我——”
岑帆刚要开口,旁边的刑向寒突然凑过来,对着他侧脸靠后点的位置,“喝水么?”
岑帆一愣。
下意识往旁边转了下身体,说,“不需要。”
刑向寒又喊了列车员,“麻烦给我一杯冰美式,再加上一杯热牛奶。”
咖啡给刑向寒,这牛奶肯定是给他的。
“我说了真不用。”岑帆捂住手机冲他。
“你嘴唇都干裂成这样了,还是得喝杯牛奶润润。”刑向寒说他。
旁边列车员已经拿了两杯过来。
刑向寒接过自己的,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岑帆不想要,又不能让列车员一直在这站着,只好先接过来,又问:“这个多少钱。”
旁边刑向寒已经递了张信用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