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有些诧异,头抻过去点,继续道:“不然您在帮我找找,我是昨天下午。。。。。。大概六点钟的时候被送过来的。”
“晚上快十点离开的医院。”
医院大厅每天人来人往,病人都接待不完,护士们的对他这情况也不会多上心。
但还是又查了一遍,把屏幕转过去,“您自己看看吧,这边真没有。”
岑帆往屏幕上看一眼,还想再说什么。
被陈开拦住了:“你赶紧去打针,先别管这个了。”
“他不是知道你家住哪儿吗,如果是真的要钱肯定会找过来的。”
理是这个理,主要现在除了这个也没其他办法了。
岑帆只能先听陈开的,去输液室。
大厅内人很多,除了小孩的哭闹,多的是独自过来打针的大人。
刑向寒到的时候,这里只剩下岑帆一人。
原本陈开也在这的,但他不待见刑向寒,一听说对方在路上就随便找个借口遁了。
“饿么。”刑向寒坐到他旁边。
他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两个奶黄包,还有昨天没吃完的半盒糕点,“要不要吃?”
岑帆心里有事,现在也没什么胃口,道:“还是回家吃吧。”
昨天从外面回来刑向寒就有点怪。
对他依旧照顾,话却比出门前还少,晚上也没回房间睡觉。
刑向寒把东西收起来。
坐下来后捏捏岑帆正在打针的手背,问他:“凉么?”
岑帆摇摇头。
他说不凉,刑向寒还是去楼下,买了个鲸鱼形状的暖水袋,放在岑帆手心底下。
大夏天其实用不着这个,捂着烧,还有些不舒服。
但岑帆没提,只盯着这个小鲸鱼呆。
后来又收回目光,瞥了眼旁边的刑向寒。
对方腿上放着台笔记本,正低头给一篇论文批注解。
他在做任何事都能很快陷入专注,完全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只是太冷了。
岑帆有些怕他这样。
想了很久,还是朝着他方向:“那天在地铁上帮过我的人,就是送我来的这家医院。”
刑向寒敲键盘的动作没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岑帆顿了几秒,又说:“他昨天帮我付了医药费,我想找机会还给他。”
刑向寒把电脑屏幕往下压压,朝他看过来,“你准备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