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父亲和你爷爷的份上,你欺骗我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追究了,给你的钱,算作这么多年来,我女儿在你家里,分走了你一部分爱的补偿,从此以后,我女儿与你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懂?”
阮婷婷连连点头:“我我我……我懂的,我懂。”
“我女儿现在在哪儿?”
“这……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她四年前结婚,嫁给了一个军人,可去年又离了婚,结果离婚当天就改嫁给了一个京市下放来的坏分子。
我母亲去世,我回来见她的时候,我因为气她嫁给了个坏分子的事情,跟她产生了争执,吵翻了,这一年来,我们都在赌气,谁也没跟谁联系过,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你可以滚了。”
阮婷婷匆匆站起身,一路小跑着离开,这鬼地方,求她她也不想留下了。
看着她跑远,光头心下疑惑:“乔爷,咱们调查的信息分明都对上了,你是如何看出这姑娘有问题的?”
“她长得既不像我,也不像林菀,而且她眼神里带着几分鬼鬼祟祟的精光,想占便宜,又不敢跟我去香城享受荣华富贵,这是前后矛盾。
她说她在婆家被婆婆嫌弃,可前几天,林菀分明跟我说,那孩子现在生活的很好,林菀是个心里很有数的人,她不可能明知道女儿活得如此爱占小便宜,还在婆家被嫌弃,却说孩子过得好,除非刚刚这个人是在撒谎。”
光头心里有些感慨,乔爷这警惕心是真重,要是他,估计真就上当受骗了。
乔仲升的手随意的扫了扫:“你去查一下那孩子的下落。”
“是。”
阮乔乔终于熬过了整个月子。
之所以说是熬,倒并不是说她月子过的不好。
相反,她月子里别提多轻松了。
傅家人把她照顾得太好了,整个月子期间,她给孩子换尿不湿的次数,都没过三次,除了喂奶需要亲力亲为之外,那孩子她简直就是给别人生的。
之所以难熬,是因为这会天气已经入了夏,太热了,她一整个月连个澡都没能洗,只有傅闻舟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会用热的毛巾,帮她从头到尾擦一遍。
她整个身上不能说臭吧,但……每天都黏糊糊的,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月子一过,她立刻让家里人给她烧水,她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从浴桶里出来,她感觉整个人都焕了新生。
晚上吃过饭后,阮乔乔跟傅闻霜约好了,这几天一起出去逛个街,一起去买点婴儿用品回来。
傅闻霜离开没多会,小姨就过来了。
傅闻舟去将大门关上后回来,就看到小姨一脸拘束的坐在沙上,正看着阮乔乔。
阮乔乔看了傅闻舟一眼,笑了笑:“小姨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呢,你也一起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