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音痛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道:“你跟厉京辞之间有仇吗?你提起他的时候,声音很不善。”
厉京墨微微一顿。
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不是求饶,而是还在打听他和厉京辞的关系。
厉京墨阴测测的说:“你知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你凭什么觉得你跟了他这么久都得不到的真相,从我这里可以得到?”
慕南音虚弱地开口道:“我大概会死在你手里。我死之前只想死个明白,如果它是厉京辞,那你是谁?”
厉京墨缓缓靠近他,银质的面具散着冷冽的光,随着他的靠近,慕南音只觉得愈冰冷。
他在她耳边,声音如同鬼魅,一字一句地说:“那你听好,我叫厉京墨!”
厉京辞?
厉京墨?
慕南音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问道:“所以你们是兄弟?那个杀妻虐妻的人,是你?”
她知道,当她问出口的这一刻,她就没法活着,从厉家离开了。
可是,这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她不想景辞是那个所谓的杀妻狂魔。
也幸好,他不是。
厉京墨笑了声,道:“你确实聪明,我就只说了我的名字,你就能猜出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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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音愤声问道:“那为什么你做的这些事要栽在厉京辞身上?让所有人都误解他是这样的人?”
厉京墨冷笑了声,道:“慕小姐啊,你刚才那几鞭子,只能换来我第一个回答。要是你还想让我回答你后面的问题,这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说完,他冰冷的手指慢慢下移,滑到她的领口,勾了勾唇,“怎么样?要不要跟了我?”
其实他完全可以对她用强的。
之所以没有这样,是因为慕南音自杀失血过多,大夫说,如果强行跟她生关系,她挣扎之下,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或许还会破裂,那里是动脉,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厉京墨还没有玩儿够,他又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
可若是慕南音愿意配合不反抗,那就容易多了。
他对这样的姿色,这样的身体,馋得流口水。
而慕南音的性子,更是他这些年从未遇到过的刚烈,与她那种软的能掐出水来的长相截然相反。
因此,他对她道:“只要你顺从些,把我伺候舒服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仅如此,我还可以保你一命。否则就凭你刚才知道的这些事,你根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慕南音冷笑了声,道:“我顺从你,就能活下去吗?那之前你害死的那些女人,她们都是怎么死的?”
厉京墨道:“你跟他们不一样。我不想让你死!否则,你割腕自杀就自杀,我也不至于大费周章地救你了!”
慕南音冷冷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对,说:“你和景辞真不像是亲兄弟。他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哥哥?你讨厌他,你嫉妒他对不对?因为他比你优秀。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随时随地疯!”
明知道会激怒他,可慕南音还是这么说了。
她他只希望厉京墨不要再折磨她,可以给她一个痛快。
果然,听到慕南音这些话,厉京墨恼羞成怒,吼道:“就连你也觉得我不如他?”
说完,他气急败坏地将鞭子狠狠往慕南音身上挥去。
慕南音被打得瑟瑟抖,她觉得自己或许就要这样死了。
她莫名想到,上次自己被关在这儿的时候,是景辞来救她的。
可这次,她忽然不期待他过来了。
因为他不叫景辞,他叫厉京辞。
他明知道厉京墨害死了这么多人,可他依然和厉家的每个人一样,帮厉京墨隐瞒,甚至宁愿自己去趟这样的脏水。
他们不过是蛇鼠一窝罢了!
……
外面厉夫人听着里面鞭子的声音,对身旁的无灯大师道:“京墨把我们厉家的秘密都告诉了这女人,这女人留不得了。可你又说这女人跟我们京墨的八字最配,这可怎么是好?”
无灯是为数不多知道厉家秘密的外姓人。
他掐指一算,对厉夫人道:“如果这丫头是个黄花闺女,那还能用一用。可若是她已被玷污,不是清白之身了,那她这么好的八字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他这么一说,厉夫人想到慕南音曾经是厉京辞的人,听说还跟厉京辞同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