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有你在,這樣的事就會源源不斷的發生,永遠也不能忘記,此時此刻,如今的心情。
我裝作一臉無所謂地問,「剛才那個,是人類的衣服嗎?」
「嗯。」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剛剛進行過審問。」
「審問……?」
他轉過頭,「有一些自不量力和我作對的人類勢力,剛才那人就是其手下。」
「啊。」我手心裡生汗,「所以,他是偷偷潛入進來要刺殺你的嗎?」
他望著我,然後勾起嘴唇,「怎麼可能,就憑他們嗎?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他是被我的屬下發現後帶過來的。」
我腦筋轉了轉,他的身份還沒被發現嗎?
「原來如此,居然,還有人能和你作對嗎?」我試探著問。
他不太高興地眯了眯眼睛,「不過是來自螻蟻的噬咬罷了。」
「只是他們最近似乎變得稍微有些活躍起來了,聽說是從哪裡掌握了什麼呼吸法之類,竟自以為找到了能夠克制我的方法。」他說著露出了蔑視的笑容,「還揚言要終結我的生命。」
「不過說大話是什麼下場你應該也看到了吧?」他不輕不重地說。
剛才的鮮血已經沉紅,乾涸。
「除了陽光,我沒有任何弱點,人類的阻撓不值一提,很快這個弱點也將從我的身上消失。」他把我的手舉起來捏緊。
他的眼神晦暗不清,「對你剛才那個傢伙很感興嗎?」
我心裡砰然一跳,他剛才提到了呼吸法,看來緣一果真去到了鬼殺隊……
「從剛才開始你就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麼,想那些人能救你?」
他的聲音響起,我已經稍微有些能夠分辨出他的情緒了,看起來平靜,但現在在發怒的邊緣了。
我決定賭一把,故作不經意得開口,「不,我只是覺得他身上的衣服很熟悉,我以前的丈夫似乎穿過……」
「有人來過,似乎還稱呼他是什麼柱。」我模模糊糊地說。
我想提起他的興,我擔憂因為我的存在,會產生蝴蝶效應會讓兩人無法相遇。
「哦?你說你丈夫是鬼殺隊裡的柱?」他挑起眉角,頓時變得漫不經心地說,「只是孱弱的螻蟻而已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幾分實力,讓我的妻子如此掛念。」
……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吐槽哪一個,只能詭異地看著他,真的嗎,你最好是真的想看看!
「對了,你丈夫叫什麼?」
我記得自己不是說過嗎?看來他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繼國緣一。」
「繼國緣一。」他念著從我口中說出的名字,「好,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