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的想歪了,於是更加抗拒了。
「或者,你覺得我想做什麼還需要看地點環境嗎?」
我:……
雖屑但凎。
回到屋裡確實暖和了很多,就是再暖也暖不到我心巴子去,我只感覺到發冷,等一到裡面我就完成任務般的放開了手。
「我回去了。」我立刻說道,然後就忙不迭地轉身跑。
看在我逃跑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馬QaQ
想也不可能。
只是他沒有喊住我,我能感覺到,背後的強烈視線一直尾隨著我,直到轉角消失。
好特碼恐怖啊。
比在鬼屋裡被鬼追還要恐怖。
我回到了房間裡心臟還在怦怦亂跳,只想鑽到被子裡當鴕鳥,真是打死都想不到會被個根本就沒有情感的惡鬼給舌吻。
他到底想怎樣啊?
是的折磨手段嗎?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還能再損點?真的殺人誅心!
我在房間裡惶惶不安的看到了洱,眼前一亮,「洱!」
他朝著我張了張口,突然看向了我的背後,「大人。」
能被他稱為大人的……
我回過頭,他不知何時跟過來了,正抬腿踏入了這裡,屬於我的房間。
其實這裡哪裡都是他的,只是他從未來過這裡,我便自以為的有安全感。
「原來你喜歡呆在這裡。」他打量這裡,隨後暼過眼說,「出去。」
洱半跪下來,「是,大人。」
然後就往外走去……我想跟著他一起出去。
手腕卻被不聲不響地纏住了。
我低頭
麻木的看到了一根肉色的管鞭。
媽的,異形。
我望著前方,多想喊住洱,讓他留下來,不要留她一個人面對啊!
門合上。他走了。
屋裡只剩下我們一人一鬼。
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那個……你,你要是想在這裡,我讓你,我可以走的。」
「去哪裡?」
他轉過精緻蒼白的臉問。
去沒有你的地方。
「想逃到沒有我的地方去是嗎?」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聲說。
他抬手,從肢體延伸出去的管鞭收緊,「我希望你不要惹我生氣,我生氣就會想殺人,當然,是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