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你师兄了?”他
语气冷淡。
云初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点点头,“……是啊,好奇怪啊这个梦。”
为什么宴师兄会出现在她的梦中,而且,而且还会是那个样子,好吓人啊。
“血梦花食噩,藏剑峰下万剑斩杀的魂灵流入血土,生前的恶都会被血梦花树吞食净化。你梦到的,要么是生前作过恶的魂灵,要么……”
云初看他:“要么什么??”
伏渊冷冷瞥她一眼,眼神很凉:“要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云初惊异睁大眼,歪头:“也就是说,我很想我宴师兄?”
这是云初的第一反应。
她完全没有去想过,宴扶苏师兄会作恶,而且宴师兄还好端端的活着呢,怎么会生前作恶呢?
按照伏渊的说法,那不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云初想到大师兄平时对自己的关怀和体贴,也确实好久没见到他了,而且这次大师兄还带着师兄师姐他们一起出去历练,云初很羡慕他们能组团出去玩,是怪想师兄师姐他们的。
伏渊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表情愈发沉冷。
“啊,突然感觉好冷啊。”云初环抱着胸,搓了搓手臂。
她自言自语:“不过,一般梦应该都是反的吧……”
她趴到他案前:“你说过一朵血梦花会做一个噩梦,可我吃了两朵,那也就是还会再做一个噩梦了?如果我不睡觉了呢。”
伏渊看她一眼,冷着脸把她推开了些,让她别压着案上的古卷:“谁让你嘴馋
的。”
云初气结:“我那是馋嘴吗,还不是你今天把我气到了!”
“那我不睡觉了,今天我就睁眼到天亮!”云初支在长案上的手被他推到案桌下,也没跟他计较。
她就这样一直睁着眼打坐,可撑到天快亮时,终于还是没撑住,眼皮开始犯困,就打了那么一会盹儿,就又做梦了。
这次,她梦到了另一个噩梦。
之所以说这是噩梦,是因为云初居然在梦里看见伏渊一身黑色魔气缠身,双眼猩红地扣着她的脖子,语气狠狠地盯着她:“不许走,不许离开我!”
云初:“……”
累了,这都是些什么离谱的噩梦啊。
她在梦里敷衍地拍拍他的手,答应道:“好好好,我不离开你,你先把手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云初这次有了经验,心说,这梦果然是反着的。
可梦里那个一向清冷无欲的伏渊仙君却跟发了疯一样,扣着她后脑勺强吻,还想要对她强娶那个豪夺!
云初被他摁在墙上,给她亲麻了,衣裳已经被他拉到了肩膀,眼看他低头就要啃上她的肩……
云初忍无可忍,一巴掌呼上去:“你清醒一点!”
她一巴掌打散了那个噩梦,无语地睁开了眼。
半晌没说话。
一旁伏案持卷的伏渊听到她呼吸声急促,转头,见看她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皱眉:“你又梦到什么了?”
云初幽幽看他半晌:“没什么,梦到了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罢了。”
三
日后,一个消息传回太行宗——
此次出去历练的弟子,莫名其妙失踪了一大半。
邬长老紧急来问心殿找伏渊商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