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真是。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我的gpa。
我开始正常的学习,像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一样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我的大学生活,在我留英第三年,终于开始延缓地步入正轨。
我开始大量的读书,重拾了曾经的爱好——写作,我和秦祺雅学了吉他,空闲时间就抱着吉他在家疯玩,并且交到了新朋友,这比从前快乐得多。
这一年,我二十一岁,我感到我正活着。
换了电话后我几乎再也收不到从前旧人的信息,只有纪肴和姜灵韵,还保持着固定频率的联系。
纪肴听闻我的近况后很欣慰:看来在我的治疗下,你的病好了很多。
我毫不留情回复:你根本就没有治疗。
纪肴狡辩:这叫放养。
他确实是个很好的朋友,我让他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我哥,他很听话地守信了,只有极偶尔时他会和我讲一些我哥最近的事情。
我哥和严秋煦结婚了,维持着兄友弟恭的合作关系。我走之后,他去找了老爷子,回来时消沉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地和以前无异,说到这,纪肴卡了个壳:“但是”
我侧耳听了半天,他也没“但是”出下文。
“你死机了?”
“滚蛋,没事,我嘴瓢。”
我不疑有他,匆匆挂了电话。
我哥并未忘掉我,但他没有痛心疾首,那是幼稚的行为,只有曾经的卜苍声会求着他让他回来。
我找了个占卜师,问她这一生我和卜千秋还会不会在一起,聊天框显示她输入了很久,最后发来很长很长一段话,我机械的看下去,不知道是会还是不会。
似乎无论这两者之中的谁,我都不会开心。
直到我像往常一样查看邮箱,看到一封,很长很长的邮件:
笙笙,擅自查了你的新邮件地址,对不起,但我忍不住。
看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很想你。
我这一年总在想,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情,卜延荣对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我不知道怎么样跟你道歉,笙笙,你现在过得很幸福,我就很开心了。
但笙笙,改了新名字,换了新号码,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呢?那么听卜延荣的话吗?对不起,我又情绪激动了。
无论你到天涯海角,哥哥永远都爱你,你也知道,无论你换了多少次号码,我还是能找到你,这要花点功夫,但我很乐意。
哥哥这里,已经快要处理好了,笙笙,读完书回来好吗?我每天都梦到你不再回来了,这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我的控制欲似乎超出了正常兄妹、乃至情侣的范畴,包括现在,我在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