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场落叶萧瑟中倾泻的暴雨,
是你又等过的一轮斗转星移,
是我的熟悉,也是我的思虑,
行行斟酌,逐字逐句,
如果时间终将逝去,你就是我的四季。
沉皑看了很久,看了很多遍。
直到他往后退,碰到了旁边的旋转椅。
“砰!”
沉皑惊醒了。
天还黑着,落地灯还亮着,看时间,只过了2o分钟。
椅子转动了一圈。时咎和唐廷璇听到声响时互相对了一个眼神,一个人拿球棒一个人拿菜刀便进去了,进去的时候,椅子刚好要停下。
窗户没关,只留了一个小缝,吹进来一阵风,把墙上的贴纸吹得响。
两个人把房间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别人后,唐廷璇奇怪道:“难道真的是风?刚刚那么大的风吗?”
时咎也不知道,他只能摇头,他想,不然晚上睡觉去找沉皑教他几招防身的活好了。
结果,他还没找沉皑,从科研院回去的时候在实验室遇到了同样回来的舟之覆。
“这位朋友。”舟之覆拦住时咎,“要来我这儿坐坐吗?”
时咎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癫,癫到近乎精神病,所以并不是太想理他,只稍稍后退了一步说:“有事?”
舟之覆莞尔:“想跟你做个朋友。”
时咎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见状,舟之覆直接说:“其实,我是好奇,我听说你的能力是别人设想什么,就会变成什么?”
“假的。”时咎直接否认。
舟之覆捂着嘴笑:“你好谦虚,但我实话实说,你这样的能力,在文明中心都是数一数二,为什么不去向掌权者谋职,天天跟着沉皑跑呢?”
“没有天天跟着他跑,我有事。”时咎有点不耐烦,但没摆出来,依然用冷漠的态度在说话。
但舟之覆明显不信,他绕到时咎侧面,又绕回来,好像在打量他,目光尖锐到令人不适,他说:“沉皑那种过于守规矩讲原则的人很无聊吧。”
“你想说什么?”时咎直接问。
舟之覆懒懒地靠在墙上,用他更慵懒的声音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对你的能力有点感兴趣,真心想跟你交个朋友,之前的事我也当没生过,所以我直说了,沉皑那样的人,跟着不合适,他不会当掌权者,虽然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留着你,但我猜也和你的能力有关。”
“无关。”时咎淡漠道,“他对我没目的。”
舟之覆听了个笑话一样笑出来:“果然还是未成年。你说没有真没有?你链接过他的思维吗?噢链接了也没用,他不会让你知道。我提醒你,他只会让你觉得他没有目的,最后再利用你做完一切,再扔掉你。”
闻言,时咎觉得还挺有意思,他无谓道:“随意吧,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舟之覆刚想开口,旁边一个人匆匆走过来,走到门口现堵了两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舟先生。”是沈向南。
“又有什么操蛋事?”舟之覆翻白眼问。
沈向南好像有些急着想说,但眼神一直瞥到时咎,又不太敢说。
“说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舟之覆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