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里菱悲伤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此事必定与陈庆有关!”
“父亲,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师兄们救出来。”
“一旦沦为奴籍,生死便由他人操控。”
“那陈庆听说道貌岸然,贯会玩弄心术。”
“要是时间拖得久了,我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担心的其实是师兄们受不住威逼利诱,把父亲给供出来。
触怒始皇帝,不死也要脱层皮。
相里家,包括整个秦墨一派,全靠父亲一人支撑着。
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相里奚心情沉重,思索良久后,开口道:“明日陈中侯来皇陵给民夫登记的时候,我亲自去见他一面。个中缘由,我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若是他玩弄权术,欺我墨门一派……”
秦墨虽然不以武功见长,但防身术也是练过几手的。
更别说他们还有个好兄弟‘楚墨’,里面杀过人见过血的墨侠不知道有多少。
实在不行,相里奚只有厚着脸皮,请楚墨一派帮忙主持公道。
“父亲,还是我去吧。”
“那陈庆备受皇帝恩宠,若是惹恼了他,只怕师兄弟们也要跟着受牵累。”
相里菱连忙劝道。
“你?”
相里奚犹豫了一下,想起女儿身手不错,这才放下了心。
“阿菱,若是陈庆有不轨之举,你尽快逃回来。”
“到时候咱们全家一起跑,这大匠我不当也罢!”
相里菱点点头,忿忿的想着:要是陈庆当真是个贪花好色之徒,到时候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
翌日,天晴。
陈庆知道有无数人心急如焚的等待着自己发放还乡文书,早早就去了西安的皇陵工地。
一直忙活到日上三竿,案几前的长队总算看到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