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地上凄惨的井边生,付权贵鼓着勇气忐忑道:
“你要干什么?”
“我是魏王殿下的人,井边君也是扶桑国特使,你敢胡来,找死吗?”……
“我是魏王殿下的人,井边君也是扶桑国特使,你敢胡来,找死吗?”
房俊并不理会付权贵,而是转头对着李长歌问道:“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李长歌说道:“一切由俊哥哥决定……”
“行,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想了想,房俊笑道。
看到房俊的笑容,井边生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不妙。
正想要向付权贵求救,房俊的一句话让他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各位,本来我们大唐是天朝上国,属于礼仪之邦,打人这种事太残忍,不符合我们天朝人的行事风格……”
井边生欣喜地以为房俊要放过他的时候,却听房俊话锋一转:
“可是,我们天朝的礼仪只对那些遵守礼仪的人。”
“刚刚这位扶桑国使者居然敢调戏咱们的同胞,那么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依我看来,打断他的双手双脚简直太便宜他了,应该没收他那心生邪念的工具,防止他以后再犯错误。”
“唉,我也是为他好啊……”
此话一出,围观的男人不由感到裤裆一凉。
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那东西被没收了还有什么乐。
众人真没想房俊会想出这样‘恶毒’的方法。
一时间,对房俊的敬仰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幸好,这位驸马虽然经常惹是生非,可从来没有对他们这种屁民出手。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井边生的时候都充满了讥讽。
这家伙刚才还耀武扬威,现在碰上硬茬了吧?
于是乎,众人纷纷叫嚷。
“驸马,这家伙敢欺负咱们同胞,该死!”
“是啊,就应该把这家伙给废了!”
面对群起激愤,井边生彻底慌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扶桑国副使……”
若房俊真把他的作案工具给废了,岂不是说男人最大的乐就没有了?
即使不死又有什么用,难道只用看么,是嫌刺激不够?
房俊可不会因为井边生自报身份而有所顾忌。
一个箭步踏在井边生的两腿之间。
一声蛋碎的声响过后,这位扶桑国使臣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出,直接光荣的晕了过去。
房俊甚至在对方晕过去以还狠狠补上几脚。
如此用力的踢踹,井边生即使不死,也完全废了。
见到井边生一动不动,房俊这才意尤未觉嘀咕道:
“今日算是便宜你了。”
“还有你们这些垃圾,赶紧带着你们主子滚回扶桑去,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房俊对着躺在地上的一群扶桑护卫大喝道。
闻言,吃瓜群众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