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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走在漫长的探索路上 第一章 寻觅的艰辛(第2页)

二道沟金矿的小头头,看到了裴宝林的介绍信,接待了严朝阳和他的姑父,给他们安排了住宿,还给他们做一顿晚上的饭让他们吃了。

第二天就正式的上工了,严朝阳被安排在运料小组,和那些工人一起推小独轮车上料,也就是推砂子上洗床(把砂子推上高高的洗床上,用水把砂子冲下去,金子就沉底了)严朝阳的老姑父被分配到取料小组(也就是刨砂子的,把含金子的砂子刨出来,装到小车上。

一切都就绪了,严朝阳他们就在那里采金的小矿上,开始了他的创业工作!

一年的时光就那么短短的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大地上的小草开始变黄,山林中的大桦树叶子也变成了五颜六色彩带林子了。原来那些爱唱歌的小鸟,也不知道是闭嘴睡眠了,还是都飞向了它们要去的南方了。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不但不唱歌了,更不见它们在成群结队的飞翔了。

刚到了一九八O年的九月份,二道沟就已经结冰了,不能采金子了,采金队的领导们开始计划着往回撤人了。队里通知到,今天下午要开全体工人大会。这个采金队一共有能采掘的工人是三十六人,还有几名管理人员,总共是四十一人。

今天把大家都招集到一块,有两个事情要说清楚。第一个事情那就是我们从明天起,突击搞新植被的驳离任务,为我们明年大干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我们要利用十天的时间,争取在十天之内,我们要搞一个五十米宽六百米长的一个作业面,深度为三十厘米左右。这些集体的深度还得咱们的郝技术员来测定,我说的这是平均值。还要把我们这三十六人要分成三个小组,每个小组都要找一名积极肯干的做小组的头头。第二个事情,也就是咱们驳离完了,我们来车把你们接回去,也就是冬天就没有活了,放上五个月的假,工资只能给你们开一半的。咱们先说好,你们可不能说这是黄了,咱们过年还要进大型设备。到了那时候你们可不是用揪装镐头刨小车推这么简单了,你们这些人都是机械手了。咱们这个金矿县里给定性是一座中型的半机械化金矿,人员给定到五百到一千人的规模。你们现在都是在二十多岁的小青年,在二道沟金矿工作大有作为。我的话讲完了,看一看小组长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要是没有咱们就散会!裴宝林说

第二天就开始分组,各个小组领驳离所用的工具。各个小组又选出一个能干的头,技术人员也是不闲着,他们去驳离的工地钉撅子,给各个小组分段。他们绞尽脑汁,设计了三面小旗子。用黄漆写上了三个小分队的名字,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第三突击队。本来就不多的几个人,整的还怪热闹的。

第三天一大早晨工人们就吃完了饭,都扛着工具来到了工地。这个工地也是够热闹的,一面旗帜就是一个小分队。十二个工人,推车的推车,挖的挖那是刨的刨。在二道沟小草甸上工人们干的生龙活虎,个个那是汗流夹背。工人们的笑声和工作中的号子声,在二道沟的上空响彻云霄。

严朝阳被选为第二组的小组长,他的姑父也被分到了第小组。

被驳离的工地上,表面上有一层厚五公分的冻层,这个冻层得用镐头刨开,那才到了化土层,那就好干多了。

照这样的速度干下去,我看是用不了十天就能完成裴经理给咱们下达的任务。咱们现在就得说在十天之内,能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工地总指挥魏建国说

我看这工人的情绪那是空前的高涨,这干劲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真是人定胜天。王选择会计说

驳离的工作就完事了,裴经理从家里带上来两辆汽车,准备把工人一次都拉下去。他要求还留两个人在这看点,因为这点上有很多的设备,还有一个仓库。

小严你能不能留下来在这看点,工资照常发。冬天回去也是没有活,我还找一个人,这个点上一共要留下两个人。裴宝林经理说

那就我算一个吧,在这看点我还能把我的英语水平提高一下。严朝阳说

严朝阳和一名叫杨风山的人留下来看点,其余的人都坐上了汽车回家了!

一九八O年的九月二十日,裴经理昨天上来两台大卡车,把二道沟采金队的工人全部都拉了回去。这些工人和行礼整整装了两卡车的车厢,上面坐的都是工人。那时候没有客车上来,路况也不好走,来回拉人的都是大卡车。

原来很是热闹的二道沟采金队,现在就剩下严朝阳和杨风山两个人了。严朝阳目送着两辆车爬过了大梁之后,再也就看不到汽车的影子了。只有一条长长的尾烟,消失在那山岗的那头。他回过神来看一看他们所住的木刻楞的大宿舍,那么大的一个房子,房门四敞大开的。严朝阳想着看着,心里顿时产生了几分失落感。这么一个空旷无垠的大山沟子里,就是我和杨风山两个人,留守着一个漫长的冬天。这里距离苏联和中国的界河也就是十千米,靠近界河边上有我们的一个小牧场。这个牧场有五个能生产粮食的小生产队,总共也不足五千人。

严朝阳他们在这里,白天有牧场的几辆汽车送粮食路过。其余的就没有什么了,刚刚要进入冬天,小鸟就都飞走了。树上偶尔还能看到几支黑黑的乌鸦,到了夜间那就更热闹了,狼围绕的他们俩住的房子,呜呜的叫个没完没了。胆量小的根本就睡不了觉,还有那狍子也是吱吱的在乱叫。

什么都平静了,严朝阳吃完了饭,就开始学习英语。这也是严朝阳为什么要留下的一原因,他就是想利用这个静静的环境,把他的英语水平提高一下。

两个人的生活习性不同,在一起吃了两天的饭。到了第三天就开始自己做自己的饭了,两个人都是严朝阳先点火做饭,那个杨风山太懒,他是从不起来点火做饭。严朝阳虽然说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甘心,但是为了学习也是无可奈何。

现在牧场的拉草小爬犁队,天天十多点的时候过来,到严朝阳他们的住处,暖和一下身子。这个小爬犁队有七八个,还有三四个女的,她们都是和男人一样,一个人也是赶着两个牛爬犁。

这些赶牛爬犁的四个小姑娘中,有一个特别能引起严朝阳的好感。那就是李淑芝。她每一次来到了二道沟采金队的点上,严朝阳都是起早起来把屋子收拾的很干净。也老早的就点着了火,把屋子烧的热热乎乎的。可是李淑芝来到之后,严朝阳也是不那么自在,又是给这几个女工人让坐,又是给这几个女工人倒水的。

在一边看热闹的马风山好像是看出来点什么,直接了当的就问起了严朝阳。

你是不是对李淑芝有点好感呀?我这几天就看到不对劲儿呢?你要是对李淑芝有好感的话,我找人就给你在这中间搭一个桥。马风山向着严朝阳说

没有没有你可别胡说,就是都熟悉了,就相互的多说上几句话呗!严朝阳这样解释说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看李淑芝这个小姑娘挺好的,你们俩的个头还挺般配的,都是那么高的大个子。李淑芝的家庭也是不错的,她的爸爸是小队长,还是老地户。马风山说

好规好,先就这样吧,不能挑明了,咱们以后什么样还不知道。严朝阳这样回答

每次李淑芝她们来了,严朝阳都是一个样,热情规热情,她们的这层关系就是没有挑明。

这边已经是边防前线了,在那边距离界河的直线也不过是五里路。住着一个边防连队,这个连队的巡逻战士。有点时间就骑着一匹马来到了二道沟采金队,他们来找严朝阳要酒喝。在部队是严禁喝酒的,可是严朝阳就给他们点解一解馋。可是他们这一来二去的常了,给他们喝上一点就不过瘾了。他们喝了一玻璃酒还要,严朝阳也觉得是没有什么事,就又他们倒上了一杯。两杯子酒进肚子,他们也到了交班的时间了,酒还是没有醒就骑着马回去了。让当官的发现了,把这个战士批评了一顿,以后就再也不让他巡逻了。

漫长的冬天二道沟这边那是静的都无法形容,就是这两个人。上午还好点,有李淑芝她们过来拉草,总是到严朝阳这边停一会暖和暖和再走。到了下午那是一个人也没有,黑天还早,三点钟这边就黑天了。

严朝阳点着小蜡烛,在那浑暗的烛光下学习着那枯燥无味的ABC。那个杨风山上午拉一会儿二胡,到了下午就是睡觉。

严朝阳他们在这里冬天吃水,是到这附近有一条小河里去挑。这条小河冬天也冻不死,总是有一条小溪在那里流淌。这条小溪是地下的水源,永远不封冻。

一天严朝阳认识的牧场一个朋友,骑着马来到了他的住处。拿着两只飞龙,告诉严朝阳咱们喝飞龙汤,你做点饭就行了。严朝阳和他的那个朋友不大一小会儿,就把两只小飞龙收拾好了。那大山里也没有什么好的调料呀,就是放上点盐和一点点花椒面子。这飞龙汤出了锅,那可是真香呀!

你吃完了饭,你去东大梁那边就能看到。我在那个小树林子边上把一个大狍子打伤了,它进到林子里去了,我骑着马不好撵。你码着这条血印去找吧,它要是一趴下就完蛋。严朝阳的朋友小刘说

那你怎么不去找了,一只大狍子,也是挺大的吧。严朝阳向着小刘说

我今天三点就起来了,我回家去睡觉了,那只狍子也不是那么大。你去找一找,如果找到了扛回来吃两顿好肉。找不找也没有走多远,那我就回去了,你去找吧!小刘说

严朝阳沿着他的朋友小刘给他指引的方向,直接的就去了东大梁。严朝阳怕是碰到了野狼,手里还拿着一根大木头棒子。他走到了东大梁上,从一条羊肠小道拐进了大树林子,那雪走进去足足有二十多厘米厚,严朝阳发现了雪地上有那么滴滴散散的血迹。他码着这条血迹就往前走,过了一遍大树林子,上了一个山岗还是有血迹在前时隐时现。严朝阳已经走过了三道大山岗子了,还没有见到有狍子在趴下的地方。严朝阳当时想,可不能再往前找了,如果要是再找下去,我可能都找不到家了。还是原路回去吧,哪怕是就在下一道梁岗子死去,真的也不能去了。就是这样严朝阳用去了半天的时间,没有找到狍子,只是看到了一条鲜红的血迹。他的朋友小刘没有骗他,也确实有这样的一条血道。就是这只狍子的命太大了,还在一直的奔跑!

外面的阳光也逐渐的温暖了不少,在阳面的雪地上有一些雪已经在消融,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剌眼的光芒。白昼也渐渐的长了许多,这就是春天来了。

严朝阳回想起这一个冬天所走过的路程,在ABC方面也是进步不太大。虽然是一个冬天的大深山里闭门学习,可以哪天也有一些干扰的信号。大山的深处也不是那么安静的地方,哪一次干扰信号之后严朝阳都是过了很大的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平静。

严朝阳他们两个人把春天都过完了,还没有见到裴宝林经理上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边的路也是不好走,根本就没有车上来。一个五月也过去了,为什么裴宝林经理还是没有上来呢?去年在下山的时候还说今年的五月份就全都上来,这可能是有文章可做了。时尔也能听到一些走道的人说过,你们俩还在这守个啥劲儿呀,这个单位听说是黄了

一天的下午,一辆黄色的北京吉普车从南大梁上下来了。严朝阳和马风山正在那看着,心里也想这是不是裴宝林经理的车?想着想着这辆车就停在严朝阳和马风山的前面了,走下来的人正是裴宝林经理。

我们经过了两个来月的争取,结果还是没有把咱们的这个黄金项目拿下来。主要是经济紧缩,上面一分钱也不给拨款,咱们的县委也表态了,说是县里一点钱也没有。你们如果有条件就自己干,属于那种自付应亏的形势。这样下去咱们也是干不起呀,你们还得再看几天,下回我就带着汽车上了,把东西和你们一同的都接下去。裴宝林经理说

时间到了一九八一年的六月份,裴宝林回到了家的第三天。他又带来了一辆大解放卡车和一辆北京牌的吉普车,到了之后卡车就倒到仓库的门口。

你们俩出来把仓库的物品都往卡车上装吧,咱们装完车就下了。我去牧场有点事要办理,到那就回来。裴宝林说

严朝阳和马风山就去了仓库,把仓库里的东西都往大卡车上装腔。这个仓库里有很多的东西,都是准备在这一年大干时准备的物资。去年裴宝林还在大张旗鼓的讲,今年要大干,今年要上一个机械化的采金船。现在可好往回撤了,什么也没有实现。严朝阳来二道沟采金队的美梦也是彻底的破灭,严朝阳无精打彩的装着这些机械零件,还在想着他那一桩桩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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