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也太猛了。”
我在心底暗自叫苦,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缓解这难耐的感觉,可燥热与瘙痒却如影随形,怎么都摆脱不掉。
窗外,夜色依旧浓稠如墨,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森。
屋内,昏黄的灯光在我剧烈的动作下摇晃不定,光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仿佛也在嘲笑着我的狼狈。
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盼着这股劲儿能快点过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我靠,受不了了……”
说着,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现在,我只感觉血脉喷张,裤子裆部已经支棱了起来。
这药他妈的还壮阳?
我满心懊恼,拖着虚浮无力却又燥热难耐的身体,跌跌撞撞地朝胡子房间走去。
每走一步,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流就好似要将我冲垮,脚步愈发踉跄。好不容易挪到胡子房门前,我抬手使劲拍门,“砰砰”
几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胡子很快打开门,睡眼惺忪,瞧见我这副模样,瞬间清醒了大半,眉头紧锁问道:
“坚哥,咋了?”
我喘着粗气,脸上带着几分窘迫与急切:
“兄弟,这保血子啥情况啊?我这浑身燥热得厉害,根本睡不着,还……
还这副德行,你有没有啥缓解的法子?”
胡子一脸无奈,抬手挠了挠头,苦笑着说:
“坚哥,我之前不就跟你说了,这保血子是大补的药,功效霸道得很。它修复你经脉内伤的时候,顺带就会引发这一系列反应,只能忍着,没别的招儿。这药性得慢慢过去,熬过这阵就好了。”
我一听,心急如焚,嘴里忍不住喘起了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胡子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我裆部,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慌之色,眼神闪躲了一下,又赶忙看向别处,清了清嗓子说道:
“坚哥,你先回屋躺着吧,别乱动,越折腾越难受,再坚持坚持。”
我哪肯罢休,上前一步拉住他胳膊:
“兄弟,我这难受得要死,真没法忍啊,你再想想办法。”
胡子面露惊慌,用力挣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坚哥,我真没辙了,这药的劲儿我控制不了啊。你现在这样,不会是想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