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出现一些怪病,久治不愈,顺天府查到,祝二小姐与嫌疑人曾见过面,祝大小姐可知近日二小姐的行踪,还请一一告知。”
“我妹妹清清白白的,怎么会和嫌疑人有关?”祝清宁一脸袒护的模样,将好姐姐演给他看。
实际上,她心下也疑惑,以祝斓月自视甚高的性子,不可能去城南那种贫苦之地。
这些时日,她稍有留意,不曾见过祝斓月去和什么奇怪的人碰面。
“祝大小姐,请你配合!”
陆明说话做事一丝不苟,看出祝清宁说话存假,顿时半点情面都不给。
祝清宁努努嘴,“我妹妹确实不曾见过什么人,自打从外祖父家里回来之后,在京城出入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地儿。”
不是为祝斓月说话,这倒是真的。
祝斓月虽然为人虚伪,但是自诩清高。
“等等,外祖父……”陆明眼睛猛然眯起,打断祝清宁,不让她往下说。
祝清宁愕然,不可置信看向陆明。
难道是……
“祝斓月的外祖父,年夫人的父亲,是哪里人?”陆明忙追问。
祝清宁眉头松了松,“母亲的娘家,远在南州,京城怪病,怎么会与外祖有关?”
她觉得会不会是陆明多虑了。
可心里却又忽然一梗。
南州……
怎么又是这个地方?
是巧合吗?她之前从未注意过,年氏的母家,在南州,宸王余孽在南州,她刚买的通草花原材料也是从南州运送过来。
南州,有那么好吗?
“你外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祝清宁拧眉:“不知。”
“怎会不知,祝大小姐,你最好配合!”陆明有些不悦。
祝清宁眉目变冷,没好气道:“我母亲并非我亲娘,我与她并不亲近,外祖也不是亲外祖,我可从未去过这个外祖家里。”
不过她也跟着怀疑起来,仔细一想,祝斓月的外祖家里是什么情况,确实尚未可知,只知晓是一个小门小户的人家。
她从前不关心这些,觉得年氏的母家,威胁不到自己。
可现在,心底忽然升起一丝警惕。
为何祝斓月回了一趟外祖家里之后,仿佛变了个人。
起初,她也以为是年氏被禁足刺激了祝斓月,加上广宁侯的事情,导致祝斓月性情大变,什么都不顾忌了。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陆推官,你们究竟想从我妹妹嘴里问出什么,你说的那个嫌疑人,又是谁?”祝清宁问。
晏礼辞的人必然因为宸王余孽的事情去过南州,如今又查出来祝斓月与京城怪病的嫌疑人有关。
难道,这怪病,是宸王的手笔?
年氏的母家,难不成与宸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