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憨子这么一说,王之载的脸更黑了,什么叫是我这倒霉催就没事了?寇幽听了宋憨子的话后,一脸惊奇地看向王之载。
刚刚宋憨子说的是真的?每个月逛青楼都会被人给捉奸了?而且还不是他老婆?这让寇幽大为奇怪。
“寇幽小哥儿啊”看着寇幽奇怪的样子,王之载也不恼怒,这种事他经历的多了去了,寇幽现在没有当场大笑出来,已经是不错的了。
于是,王之载尴尬地说道:“这都是误会!我呢?还没成亲不是,去青楼去的是勤了一些。这去的一多吧,难免会有几次让人家认错了的事情。”
“这也说明本侍郎玉树临风不是?要不那些成了家的女人,也不会照着本侍郎的样子找男人不是?”王之载自信的说道。
“哈哈哈!”寇幽忍不住了,他还是笑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王之载会和宋憨子这么熟了。
心里不由想到除了两家是世交的关系,这被人认错的经历怕也是原因吧!
一个倒霉,一个憨,难怪了。
每个月都有几次被人家老婆当成自家男人打几顿?
这这不是倒霉催是什么?
亏得这王之载还敢自夸自己,是人家老婆照着他的模样找男人。
“笑吧!笑吧!”王之载气急败坏道:“要我说!那些成了家的女人就是垂涎本侍郎的身子!要不然怎么会每个月都这么巧认错人的!”
寇幽和宋憨子听到后,笑得更大声了。
“寇幽小哥儿!”待寇幽和宋憨子笑够了后,王之载开口道:“你可别把这憨子当成什么好人!本侍郎小时候和这憨子一起玩,每次都是这憨子撺掇我去做坏事,可是每次都只有本侍郎挨揍!”
“那不能怪我!每次都是你跑得太慢了!”宋憨子撇嘴。
寇幽知道这二人关系好才这么损着对方,便也没有当真了。他掂着宋憨子递给自己的碎银子,大概一两左右。却又把银子还到了宋憨子手里。
“憨爷,这赏银是你自己得来的。与我没多大的干系,还是你自己收着吧。”寇幽说道。
可还不等宋憨子反应过来,旁边的王之载一把从宋憨子手里抢过了碎银子。“寇幽小哥儿,这是做什么?这憨子难得会把到手的银子拿出来,怎能还给他呢?”
“既然寇幽小哥儿你不要,那不如给我便是,正好今天的早膳钱有了。走!走!走!咱三个都没吃早膳呢!去吃早膳去!”说着,王之载不顾两人反对拽着二人就走。
一家备了早饭的酒楼里,寇幽三人迎面而坐。
“没想到寇幽小哥儿你昨日里就知道病三郎会逃跑,不知道这是为何?难道小哥儿你能未卜先知?”王之载咬了一口糯米糕问出了之前的疑惑。
“回王大人,小子确实知道病三郎会逃走,只是并不是能未卜先知。”寇幽说道。
“寇幽小哥儿不用这么客气!也不用把我当成上官,我虚长你几岁,你叫我之载兄或者王兄便是!宋憨子的朋友就是我王之载的朋友!”王之载打断寇幽的话,不满的道。
“而且这么多年里,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憨子会把到手的银子拿出来呢。”王之载继续说道:
“他能把银子给你,说明寇幽小哥儿你值得做个朋友,我这兄弟虽然憨了点,但是看人是从来没有错的!”
“故而,寇幽小哥儿你这朋友,我王之载交定了!”王之载拍着胸膛道。
“那就多谢之载兄了!”寇幽说道:“之前小子在扬州府也抓住过病三郎几回。”
寇幽对着宋憨子和王之载娓娓道来。
原来寇幽之前抓过病三郎几回,都是头天关到了大牢里后,到了第二天病三郎就没人影了。
后来寇幽干脆在大牢里守了一晚没合眼,也同样没用。
现在知道病三郎其实是修炼了天人法的气宗,病三郎会在戒备森严的大牢里逃走就不奇怪了。
谁知道病三郎修行的是哪部天人法?说不定那部天人法里就有专门逃跑的秘法呢!
“原来如此!”王之载沉思道:“怪不得那姓宫的会说这病三郎邪乎呢!听寇幽小哥儿这么一说,那病三郎确实是有一点邪门!”
“头一天人还在大牢里,第二天人就没了。只是这次那姓宫的有点倒霉,这回病三郎还没等到了大牢里就跑了!”王之载嘿嘿笑着幸灾乐祸道。
宋憨子在旁边嘀咕了一句“谁倒霉也没有你倒霉”,然后被王之载瞪了一眼。
寇幽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他脸色一变,大量黑气从寇幽身上涌了出来。一口逆血从嘴里喷出!
昨天连续两次施展天人法,今天又被徐乐年的一句话破了心防,寇幽的天人法失控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