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他对这种别样的情趣玩法弃之以鼻,难以理解。可是现在——
祁也转头看了看陆夏川,心想:若是陆夏川拿鞭子抽他,他只会觉得爽,爽到顶天。
陆夏川余光瞥见他直勾勾的眼神,心中不悦的同时又有些不解:他原先觉得祁也是蛮横暴躁的神经病,现在只觉得祁也是有受虐倾向的变态。
祁也见他也在偷偷看自己,心中暗喜,禁不住勾起嘴角,双眸里是丝毫不掩的炙热欲望。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没看你。”陆夏川把书扔到一边,抬手关了灯,闷声道,“睡觉,明天结婚还要早起。”
房间内黑了下来,祁也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他抬手想去搂陆夏川,然而镇定剂的药效如此之强,他费力半天才好不容易翻了个身面向陆夏川。
翻身之后却发现,陆夏川正背对着自己。
“我睡不着。”祁也盯着他的背影,有些委屈地低声询问,“你能不能抱着我?”
“别找事,我明天要和你哥结婚了,以后就是你的长辈。”陆夏川闭着眼,“要不是你残我也残,你不会睡在这里。”
听他说完,祁也肩膀一耸一耸地笑了起来。
陆夏川的嘴越来越毒,人也越来越可爱了。
听到他的笑声,陆夏川心烦意乱,就应该多给祁也打几针镇定剂,直接打死算了。
好似察觉到陆夏川的情绪,祁也渐渐收住笑声,安抚道:“我不笑了,睡觉吧!”
话音一落,房间内安静下来。祁也闭眼,呼吸声逐渐平稳,好像真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
蒋韫成也已经挟持余承离开了将军府。
余承被他堵着嘴捆起来绑到后座,瞪着眼睛,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声音。
蒋韫成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就那么喜欢陆夏川,他有什么好的?冷冰冰的跟石头一样,嘴又毒,下手又狠,祁也喜欢他,你也喜欢他?”
“我今天绑你不为其他,就是看上你了。”他突然在路边停车,像个流氓似的转身在余承身上摸了一下,“可能alpha都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有不甘。”
他低头,沉默片刻后突然翻找起来。过了会掏出一个瓶子,当着余承的面将瓶中的液体倒进口中。
紧接着,他突然爬到后座,跨坐在余承身上。扯开堵着他嘴巴的破布,朝他的唇上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突然,余承反应不及被他轻松撬开牙齿。紧接着,一股甜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蒋韫成将喝下的液体尽数渡给他。末了,他擦了擦嘴,定定地瞧着余承,眼角逐渐浮现一抹微红。
“这东西算是助兴,让你心甘情愿地睡我。”蒋韫成不顾他的抗拒,在他唇上啄了啄,他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声音也沙哑起来,“余承,你该知足的,除了你,我从来没被别人标记过。”
药是他亲口喂给余承的,他也不小心喝了些。此刻,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他的身体发烫,四肢软绵绵地搭在余承身上。缓慢地帮他解开限制行动的绳子。
他抬头,瞧见余承与自己一样红着脸,心中发笑,断断续续道:“还等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余承也没听清。
深夜里,通往将军府的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摇晃着融于夜色。
隔着车窗,耳边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近距离观看,却只能看到两只白皙的手掌按在玻璃窗上,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那手掌慢慢攥紧,然后松开又攥紧。
过了许久许久,夜色还未消逝,时间来到凌晨四点。
祁也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褪去,他动了动酸麻的手臂,从床上缓缓坐起。
“陆夏川。”
他轻轻喊了一声,见陆夏川没有回应,睡得深沉,于是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早安吻。”
他亲完陆夏川,又低着头把自己的脸贴在陆夏川唇上。
然后带着老婆给的早安吻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地从将军府离开。
随着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床上的陆夏川睁开了眼,怔怔地盯着祁也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开将军府后,祁也开着车朝祁家的方驶去。当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余光却看到路旁停着的车上。
远远望去,他看不清车牌,只觉得那车和蒋韫成新买的那辆有些相似。
不等祁也仔细查看,信号灯变绿,他只好松开刹车,继续向前行驶。
当他抵达祁家时,天不过微亮,太阳从地平线缓慢升起。
祁也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将车开进车库,熄火后就一直坐在车中等待。
直到六点才看到司机来车库。
等司机开车离开,祁也立即从车上下来。揣着把枪悄悄摸进了祁家,从窗口翻进二楼,翻进了祁商的房间。
可能是怕出什么差错,祁商把婚礼的时间订在上午。且全程直播,婚礼现场布置得格外漂亮,听人说是祁商耐心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结果。
算着这个时间,大概在他们去格尔斯州时,祁商就已经从医疗舱中醒来。从那时,他就在筹备与陆夏川的婚礼。
坐在祁商的房间,祁也打开智脑,将婚礼的画面投放在空中,全方位欣赏陆夏川的美貌。
大堂之中,祁商推着陆夏川的轮椅,两人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祁也攥紧手,煎熬一般盯着眼前的画面。
这场婚礼流程复杂,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等到婚礼结束,祁商古板又守旧地载着陆夏川回了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