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舒推着他进屋,帮他将药箱拿下来。将人按在凳子上,走到他后头帮他揉着肩膀。
“辛苦宋大夫了。”
宋枕锦捏住他的手,不习惯地侧着身子躲。
叶以舒双手捧着他脑袋,严肃道:“别动,按着舒服。”
“阿舒……我不累。”
“坐好!”
宋枕锦一顿,只得安分坐好。
“黄神婆那件事肖家是怎么处的?”
“肖世延说要多找些被黄神婆骗了的人,送她进牢房。”宋枕锦道。
“早该这样了。”叶以舒道,“之前听人家说她能看好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不是。”宋枕锦道。
“你怎么知道?”
“我在肖家现之前肖老太喂给那小孩吃的药,是黄神婆拿的,检查之后现是一种能安神的药。”
叶以舒捏着宋枕锦的力道不免大了,宋枕锦肩膀一颤,抓住哥儿的手。
“阿舒,可以了。”
叶以舒松手,“可舒服些了?”
“嗯。”还有些疼就是了。
三日后。
叶以舒出摊时,又听到客人在说那个黄神婆。
他问了一句,后头桌边坐着的客人立即道:“叶老板还不知道吧,这个黄神婆就是咱县里最出名的一个神婆,现在被县太爷抓了。”
“对,先前好多人家看病不去医馆,就去那黄神婆那里。说拿上一副药就好了,可现在被现那药是迷药,被人告上衙门了。”
“怎么处置的?”
“关大牢,要关十年呢。”
旁边有人听了道:“黄神婆那么大把年纪了,关十年是不是太久了?”
“你知道什么!她骗人在她那里治病,人家好好的孩子没治好,还因为耽搁了时间,人都烧傻了。”
“真的假的?”
叶以舒眉心一跳。
总不会是圆柏吧。
“那还有假,快十岁的孩子,爹娘都认不清了。”
桌旁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摊位前的好些个人还在拍着胸口庆幸,好在自家的没出事,那要是给在外的儿子儿媳知道了,家还不得散了。
“所以啊,有病还是找大夫去吧。济德堂是贵了些,但咱县里那么多医馆,又不只是济德堂一个。再不济,那些散医也比神婆好啊。”
“可不就是。”
客人们就这这事儿讨论起来,说着又扯到了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