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原因,我撑得住。”
叶以舒嗤笑。
怎么越养还越蠢了呢?
“你不是都答应入赘了,怎么还说哥儿不要你?”
“我是答应了!可他什么都没说,就又进了白府。”闫季柏往院中石凳是一坐,“难不成他同意了?”
叶以舒摇摇头,与宋枕锦坐在其他凳子上,就道:“入赘在咱家跟娶哥儿是一码的事儿,家里小孩成亲,宅子得给置办一个。”
宋枕锦点头:“便找牙人去看。”
“那‘嫁妆’?”
“问师兄吧。”他俩都没办过城里的亲事,有些弄不明白。焦诵娶的是府城的媳妇,知道得多些。
“不是,你们就当着我的面商量起来了?我夫郎呢?”
“你问你夫郎去。”叶以舒嫌弃。
小时候还是个冷脸帅哥,现在不过二十出头,成个座山雕了。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冷也冷不起来了。
“那这么说,他答应了?”
叶以舒叹声。
“你都要嫁了,你还没想明白?”
“真的!”
“假的。”叶以舒面无表情。
宋枕锦拍了拍哥儿的手,对疯了一样嗷嗷叫唤的人道:“闫季柏,你过来。”
闫季柏立即收敛,乖巧坐定。
“我再问你一遍,入赘可是你心甘情愿?”
“是!”
“那你也明白了入赘必定遭人口舌?”
“明白。”闫季柏眼睛明亮。但那又如何,比起口舌,他更想有个自己的小家。有全心全意与他相携一生的夫郎。
叶以舒摆手让他滚。
“这就没事了?”
“你还想有什么事儿?我们忙着呢。”
当天,叶以舒就找了道观合八字。正好相配,又算了几个合适的日子,近的就在这个月,远的有五月,八月。
日子送去让白家选,结果就选了最近的这个月的。
叶以舒本来还想着慢慢准备,但这时候就不得不着急起来了。
府城恢复如常,铺子跟医馆也重新开张。工坊的事儿交给闫季柏去看着,叶以舒就每日往宋枕锦师兄家跑。
就为了找嫂子选出个“嫁妆”单子,再问问这成婚的流程以及习俗。
临近日子,叶家开始挂起红绸。
小舟跟戚燕几个空闲了就帮忙。叶以舒还去信给县里,叫他爹娘带着豆苗还有宋家人过来。
家中小辈要成婚,没长辈看着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