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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 第28章(第2页)

第28章(第2页)

“别说那么多废话,两天内,我要见到钱,否则就砍碎了这个小崽子,给你来一招天女散花!”男人粗糙的手猛地辖住裴溪亭的脸颊,示意他对电话那头出声。

裴溪亭下意识地挣了挣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干燥的嘴唇嗫嚅了两下,还是颤声说:“妈妈……”

电话那边静了一秒,女人说:“钱不可能给你,放了他,这件事情我们家可以当作没生。”

绑匪冷笑,“老子信你的鬼话!我要的是钱,从现在起,每隔仨小时,我就切一根这崽子的手指,看他没了手,以后能干什么事儿!”

“我们家不只这一个儿子。”女人说。

淡淡的一句话,竟比仓库外的闷雷声还要震人,裴溪亭怔了怔,看着电话屏幕上的号码,没有说话。

绑匪也愣了愣,随即“哈”了一声,说:“说大话呢,唬老子是吧?当老子不敢,啊!”

尖锐的匕捅入肉中,像是一下子从右腹捅穿了心脏,裴溪亭痛得掉眼泪,趴在绑匪腿上喘息,没有求饶,也没有求救,像条濒死的小狗。

绑匪正要说话,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声闷响,似是破门的声音,随后一道声音传了出来,不怒而威,“不要伤害我孙子,钱,我一个子儿不会少你。”

裴溪亭眼前昏,晕眩间听到那声音说:“问涓,坚持,爷爷来接你回家。”

淡淡的茶香拂过脸颊,裴溪亭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没有儒雅温和的老人。他蜷缩着腿,伸手摸了摸小黑蛇下的那条刀疤,怔怔地盯着模糊的床帐。

“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裴溪亭这才现自己在梦中把竹枕踹下了床。他缓了缓,说:“没事,做了个噩梦,抱歉吵醒你了。”

对于元芳来说,竹枕落在地上的声音已经足够明显了。

元方没有多问,只说:“我有药,吃吗?”

裴溪亭问:“什么药?”

“一种内服的迷药。”元方说,“吃了倒头就睡。”

裴溪亭笑了笑,“来一口。”

元方转身去自己房间摸了药,回去推开裴溪亭的房门,端着杯冷水让他将就着吞了点药粉,说:“味道如何?”

“没啥味道……”裴溪亭抿了抿嘴巴,倒头就栽了下去,没了声音。

元方伸手帮裴溪亭盖好被子,看了看那薄红的眼皮,咕哝道:“会在打雷天做噩梦么……”

他看了眼剩下的迷药,打算明天出门再买一点,毕竟邺京的夏天时常暴雨。

放下床帐,歇了烛火,元方退出房间。他关好门,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躲在屋顶偷听的斗笠人浑身一僵,翻身落在院中,说:“主人让我带您回——”

大雨瓢泼,闪电晃得院子一瞬间亮如白昼,元方抬眼,瞳子漆黑,在昏暗的雨幕后杀气卒生。

斗笠人喉头一冷,咽下口水,转头溜了。

元方站在廊下,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第33章宁州小裴下江南。

游踪没有骗人,文书楼平日事务很少,又有陆茫这样一位做事勤恳、效率飞快的好上司,裴溪亭这个名为文书、实则更主要是作为笼鹤司兼太子殿下专属画师的下属就格外幸福了,几乎每日都在摸鱼。

他人在文书楼,喝着冰镇椰子水,吃着从井水里拿出来的小半个西瓜,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古琴入门书,打算学古琴,但不必精通甚至涉猎,只想学一曲子,就是那日在朝华山上,太子殿下抚的《荷塘清露》。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远大志向,元芳曾采访道:你图什么?

裴溪亭所图很简单,那日太子抚琴的模样在他脑海中萦绕不散,bgm也和美好画面绑死了,余音绕耳,经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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