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夕不敢将夹杂自我私欲的吻给金菲雪,他轻吻在她额头?的,是无上虔诚的崇拜,以?及被她艺术的折服。
他本身就不该拥有爱的,那只是梦,梦总会醒。
金菲雪用力拍打着?程南柯的肩膀:“你发什么疯!”
男人纹丝不动,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哪怕金菲雪隔着?衣服咬在他的手臂上,“松嘴,脏。”
最终将她放下,金菲雪飞速地就逃跑,没有跑两步,被程南柯逮住,强行压靠在车门。
“你喜欢他?喜欢他什么?”程南柯手臂抵在她的头顶上方,将她完整地笼罩在怀里,身后是冰冷的车门,面前就是他,金菲雪根本跑不掉。
“我不喜欢,我谁也?不喜欢,你放开我!”金菲雪用力推他,根本推不动。
“谁也?不喜欢?你不是喜欢过别人吗?你要我把你写给别人的情书再念给你听吗?”他扼住她的下颌,将她的眼眸对上他的。
“什么情书?你不是烧了吗?”金菲雪瞪着?他。
“你昨天喜欢祁妄,今天喜欢那个男的,那我呢,什么时候轮到我。”程南柯声音沙哑带着?难以?察觉的哭腔,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金菲雪眉头?。“我呢,你把我放在哪里了?”
金菲雪愣住了,他身体在轻轻颤抖,表面是强势的上位者,但是肩膀微低,整个人伏在她下位,祈求她一个答案。
“明明我也?喜欢你。”他清冷的声音听起来狼狈不堪,金菲雪听出来的是说不尽的委屈。
程南柯还是说了。
金菲雪心?脏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只觉得抵在自己眉心的额头好烫,男人炽热呼吸萦绕着?她的,字字都是掏心的话。
明明他喜欢她的。
可为?什么总是轮不到他。
“你什么时候。。。。。。”金菲雪刚问出口,瞬间被程南柯打断。
他的吻强势落下来,柔软唇舌压着?她的,讨好地□□,小心?轻啄,就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这个吻没有浅尝即止那么简单,只要她开口即将说什么,程南柯就见势伸进,轻吮吸她柔软的舌头?。
“唔。。。。。。我问。。。。。。嗯。”金菲雪根本说不出话,她低落的手,被程南柯趁机捉住,十指紧紧相扣,堵在她的胸口,贴近心?脏的位置。
“可以?吻你吗?”濒临窒息的时候,程南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哪里要她什么答案,程南柯已经抑制不住地再次吻上去,“怎么不理我。”他轻咬着?她的舌头?问道,当她再次想说什么的时候,再次压着?吻上去,舌尖蹭过她上颚敏感的位置,将她整个吞吃下去。
牙齿不小心?碰得生疼,金菲雪委屈地皱着?眉,他也?没有顾上,吻得更加汹涌,几乎是把这些年积攒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出来。
呼吸逐渐变得艰难,金菲雪完全跟着?程南柯的节奏,被吻得意乱情迷,她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使不上力气,靠在车身,手想要挣脱,却被他修长宽大的手按压着?,胸口受到挤压,她顿感轻微的一阵酥麻,整个身体轻颤栗了下。
嘴唇逐渐红肿,血色水润,银丝从?两人唇间缱绻拉过,暧昧至极。
金菲雪大口大口喘着?气,她脸色红得滴血,整个嘴唇都是麻的,几乎是没有犹豫,抽出手就对着?程南柯的脸打过去,“你真的疯了。”
程南柯挨过她一巴掌,清冷的脸偏过去后,他淡淡勾了唇,将车门打开,不太温柔地把金菲雪塞了回去。
狭窄的车身里,金菲雪被挤在副驾驶位,拒绝系安全带,程南柯就亲手给她系,她拒绝,就推开他,拉扯间又被程南柯压在了真皮座椅上亲。
那句“明明喜欢你”不是情不自禁的流露,而是一种宣告。
不容金菲雪做出什么判断。
“程南柯。”她急着?颤抖声音喊他的名字。
两人都两败俱伤,程南柯冷白的脸上挂着?她的手印,嘴唇也?被她咬出了血,最后安全带还是趁她不注意系上了。
程南柯放开她,直接踩过油门。
兰博基尼音浪在夜色里的街道叫嚣着?,谁也?不知?道车内发生过怎样的风景。
程南柯带她去了酒店。
总统套房冷气直逼,陈设干净得一尘不染。
金菲雪穿着?衣服被他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程南柯好心?地帮她回忆起刚才的问题,“猜猜看?”
“我回国后。”金菲雪往后挪着?,随便抓了个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她警惕地看向程南柯。
男人俯身压迫着?逼近,随着?他的动作,脖颈上戴着?的那条银链也?来回摇晃,晶莹剔透的光引起金菲雪的注意。
她的作品在他的身上,他听话乖巧地戴着?属于她的东西。
“在你喜欢别人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程南柯声音平静,他不恼金菲雪回答错了答案,他也?不恼金菲雪打了他一巴掌。
“你给别人的情书,我也?一字一句读了。”他对上她的目光,不紧不慢,“金菲雪,你真不知?道吗?”
“我喜欢你,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人坐在篝火旁会感受不到温度吗?
程南柯说她感受不到,因为?火与火之间是同温吗,他爱着?金菲雪的时候,金菲雪的爱也?像火一般暖着?其他人。
直到程南柯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起来。
蛛丝马迹,无尽猜测过后,他接受了最坏的结局。
金菲雪明知?道他喜欢她,还要把他玩弄掌心?。
也?许她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