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再想想那些猪肉啊,鸡鸭啊什么的,现在到底要多少分儿才能买到啊?
馋嘴使人奋进!
怀榆又开始割草了。
自己收集回来却在大雨中发霉腐败的干草,还有四处荒地的干草,不远处小山坡树林中的枝枝叉叉,湿哒哒埋藏在深处的树叶草叶……
麻袋一袋袋的收,连续几个小时,竟然也收回来小山包那么一堆。
怀榆拿出火机来。
“啪嗒。”
伴随着火苗和干草的接触,缕缕烟气飘散,眼前的树枝枯叶慢慢也开始蕴出了更多、更浓的烟。
这堆树叶里水汽很重,大概没有那么快烧好,而且四周都是只有零星野草的平地,烧起来也还算安全。
怀榆拿着铲子,趁此机会又重新去到地里,将那些土坷垃再次翻动,打得更碎了。
日暮时分,所有土坷垃都被打得更碎了。怀榆揉了揉胳膊,估摸着等明天再晒一天,再翻一次土,应该就差不多了。
一旁的火堆已经熄灭,表面全是黑灰色的灰烬。风一吹就四散飘零,扑得人睁不开眼睛。
而怀榆一铲子翻下去,才看到里头迅速升腾的热气。
还烫着呢。
灰堆被打散,铺开,使得里头的热气迅速在晚风的吹拂下消失。
等到没那么烫了,怀榆拎来大桶,一桶一桶的将这些灰提到了菜地,一层层倒进了土里。
草木灰杀虫除菌,还能当底肥用。等明早露水浸湿后,会使得里头的营养越发渗透……
啊呀!
反正地这么多,明天要不再挖一块吧!
茅芽儿
树屋内部的潮湿被晒得消失无踪时,怀榆不仅又翻出来一块田地施了草木灰,之前那块的土壤也已经翻晒结束了。
大雨过后连番几日晴朗,四面的草地仿佛接受到了节气的指令,每天都在迅速的蹿升着。
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大片荒野,如今已经成了一片毛茸茸的绿色地毯。
上头点缀着各种婴儿蓝色的婆婆纳小花,黄色的蒲公英,浓紫色的紫花地丁……角落里还有不过一二十厘米高的、细拎拎的一枝丁香,正打出了微微泛紫的花苞。
掀开草帘子,入目便是这样一番繁盛的春色,怀榆连种地都不急了,反而欢呼着冲进最浓密的一片草地,仰躺下来狠狠打了个滚。
天空是极浅极浅的淡蓝色。
丝丝缕缕的云漂浮着,同样也淡得看不出形状来。她躺在地上,感受着地面微微的凉意和特殊的青草气息,此刻伸手一揪,就抽出一支柔嫩细长的茅芽儿来。
剥开绿色的草叶,里头乳白色软绵绵的茅芽就露了出来,被她“啊呜”一口叼住,随后便五官扭曲,神色狼狈:
“呸呸呸呸呸!”
好难吃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都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