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修为浅薄,倚在窗边咬着烟,看不出个明堂。
电话在震,扫了眼他贴到耳旁。
“hi,cerve”
“你不乖喔,到了也不打电话给我。”
听筒中娇嫩的女声,地道的台腔,麻酥酥的。
“现在乖来得及么?”韩泽玉掐开烟,唇齿张合间尽是浓重的白雾,他笑道:“成绩不合格?”
心理医生克服时差专门来电,事情应该蛮大条的,韩泽玉不确定是否有未完事项,而这次的评估分数又至关重要
对韩绍辉能够让他在韩家留多久有着绝对意义上的参考价值。
“韩先生你的测评成绩是,”cerve压低声,在这里故意停顿:“a。”
不错,近乎完美的分数。
“恭喜你韩泽玉先生,”cerve不再装,渐渐露出笑意:“根据我们对您以往各方面的评估和观察,您的成绩合理有效,顺利完成此次为期三年的治疗。”
不是aps,也不是a,a不够亮眼惊艳,aps又太刻意,有操纵之嫌,这样的火候刚刚好。
韩泽玉面无表情,声音却很开心,十分惊喜的样子:“哇哦,所以喽,我很乖的cerve。”
“我知道的,”cerve似乎很爱笑,语气亲昵又可爱:“韩先生不抽烟不喝酒,早睡早起,作息规律,饮食自律,年年都是诊所评选出来分数最优异的患者,希望韩先生今后一切顺遂,平安健康。”
一股浓到粘稠的烟喷出,散了大片,韩泽玉张开嘴,有技巧地弄出几个烟圈。
“你也是。”
他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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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不要排雷,我是挺喜欢这个受,又病又疯的感觉,往后看看吧,有需要再排。
喜欢咬衬衣
5
八月半祭祖,今年的中元节甚是燥热,如果韩泽玉没记错,就是在白耀生日后的第八天,这一天韩家举宅上下会陷入空前的忙碌中。
放天灯,祀亡魂,焚纸锭,祭乡土,程序冗长繁琐,一样不能少,忙得人昏天黑地,双脚发软。
韩绍辉做爹可以风流,在家风传承和传统延续上却极为规矩,年年都要大动干戈为此筹备一番,把韩宅上下搅得人仰马翻。
不过,今年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
女主人白晴再无颐指气使,到处差遣人的跋扈样子,反而神情懒怠,得过且过,很多时候甚至不想看也不想知道,摆摆手的散漫模样令人惊喜。
有人说这是被她那个同性恋儿子气的,不过更多的,有着敏锐嗅觉以及八卦之魂的贴身下人们一致认为,是韩绍辉又在外面偷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