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的眸底冰冷一片,捏著她下巴的力度也重了幾分,嗓音似在冰里滾過,「是沒聽到,還是想逃?」
綿綿臉色蒼白無比,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靳俞白這麼生氣的模樣。
上一次見到,還是她不小心穿了紅色的衣服出現在那個女人的哀悼晚宴上……
什麼想逃?
綿綿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這句話,她哭著說,「我真的沒有聽到手機的聲音,我……」
她抽抽搭搭地想要解釋自己為什麼在這裡,話卻又猛地停住。
綿綿慌亂地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咬著唇,硬生生將話憋了回去。
她不想說,也不能說謝慶業的事情。
她和媽媽已經在努力開始的生活。
綿綿不想讓喜歡的人知道自己那些難堪的過去。
她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絞盡腦汁地想要想出一個完美的理由,可她本就不擅長撒謊,越著急,腦袋裡越是空白一片,她被自己急哭,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靳俞白被她這副委屈掉淚的樣子氣地夠嗆,冷著臉,不再出聲。
車內安靜地有些詭異。
池助理哪敢開口惹這位爺,默默開車。
綿綿察覺到身旁的氣息愈來愈冷,她害怕地握緊了雙手,也總算想到一個理由來,她小心翼翼地側頭,開口,「靳爺……」
靳俞白下頜線冰冷,沒應她。
綿綿知道他這會還很生氣,只好閉了嘴,手指又絞在一起,低下頭來,不再說話。
車子馳進酒店地下車庫。
綿綿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
在池助理停下車,說到了的那一剎,她一下子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靳俞白察覺到身旁的人跟見鬼似的,一溜煙下了車,眸色冷了下去。
下一瞬,綿綿卻喘著氣出現在他這邊的車門,她跑地太快,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可她還是緊緊地攥著車門,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來,臉上露出一個討好的微笑。
靳俞白的神色一下子更冷。
四周氣壓在一瞬間變得更低。
綿綿攥著車門的指尖顫了顫,她以為是自己站在這裡掃了他下車的興致,想了想,又急切地小跑著去按電梯。
靳俞白黑著臉下車,看著綿綿跑地飛快去按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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