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这行,跟私家侦探一样,一只脚已经踏进局子,就看你能不能守住底线,一旦贪心上来,保你在局子渡过下半辈子。”
李欣语气冷漠,说得二狗不寒而栗,连连称是。
同时,另外一边,冯川躺在床上,睡不着,辗转难眠。
今天他的家庭医生老王给他来电话,说冯义去医院强迫他调走了前三任妻子的死亡诊断报告。
还把相关的病历一起调走,这就是说,他已经怀疑,他母亲的死有问题,要调查。
冯宽跟自已作对,就是因为怀疑他母亲的死跟自已有关。
现在冯义也一样,一旦查到什么?还会走冯宽的老路,父子俩又是一场权利追逐战。
人老了,精力有限,一个周楠已经够头疼,给她下汞,怎么会还没有毒发身亡。
只有一种解释,被她识破,前段时间,她都是在演戏,假装的。
演得太逼真,把他都给骗了,没有及时动手要她命。
现在搬离别墅,想弄死她,就难了。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周楠就是一个棋子,用完就要毁掉,她绝不会是例外。
冯川越想越睡不着,爬起来,开灯,走出房间,来到书房。
现在是老了,做事没有年轻时候雷厉风行,要是在年轻的时候,周楠早死了,现在已经是骨灰,绝不会还让她活着。
周楠还没想好怎么对付,现在又冒出一个冯义,要查母亲的死因,他是怀疑到他老子头上。
他拿起电话,给司机老张打去,不一会儿,老张来到书房。
“总裁,您又失眠了,不行让医生开一些安眠药给您,总这样,休息不好可不行,身体要紧。”
看得出来,老张是真关心他,随叫随到,跟随在身边十多年,绝对值得信赖。
“明天叫王医生开一点安眠养神的药,晚上睡觉前,吃两颗。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总是想起年轻时候,意气风发,做事雷厉风行。
现在是想到做不到,总是优柔寡断。”
老张小心赔笑说:“总裁您还年轻,别把自已当老人,姜太公八十岁还可以助周武王灭殷商。
只要心还年轻,依然是壮年。”
“你倒是会安慰我,找你来,是交代一件事。最近冯义不知是听谁说,跑到医院,把他母亲的病历,死亡诊断都拿走了。
可能又要走冯宽的老路。
我不想再父子相斗,三个儿子,老大已经殁了,就是怀疑我跟他母亲死有关,想把我赶出公司。
老二不务正业,不堪大任。
现在就指望老三,他不能出事,你要派人,盯紧他,有什么情况,立刻禀报我。”
老张脸色大变,小心翼翼说:“这事可能跟夫人有关,昨天总经理去了夫人别墅,她那里安保太严格,请的都是国外安保,无法收买,不能潜入进去,具体说了什么不清楚。
但是总经理出来后,就直奔医院。”
冯川眼眸闪过寒光,嘴里嘀咕:“又是这个女人?”
老张揣测冯川的心思,压低声音说:“要不要直接把她做掉?”
冯川沉默半晌,微微颔首:“你下去安排,寻找适当的机会,做成意外死亡。”
他又特别强调一句:“要是找不到机会,不要轻易出手。”
“我明白”老张眼里,闪过一道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