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如一具行尸走肉,空洞无神的在马路上游走着,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自已要收到这样的对待。
她颓废了几天,心中始终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于是又去蹲所谓的钱政,这次居然还真又被她蹲到了。她堵住男人,或对他控诉,或对他哀求。
钱政心情很是烦闷,被郑钦文拉着闹的时候,身边总是围着一堆人看热闹,从而对他指指点点,这让一向好面子的他受不了。他明明换了一家又一家娱乐场所,却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总能看见郑钦文。
这天,他再次看着徘徊在会所门外的郑钦文,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他朝着郑钦文迎了上去,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问道:“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放过我,要钱?还是其他的什么。”
“你拿我当什么人?”郑钦文顿时感到恶心。她蹲在地上一阵干呕,钱政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猛然想起来那次两人在酒店好像没有做措施,算算时间还都差不多对上。钱政顿时面色铁青,强拉着郑钦文去医院做检查,得到检查结果的那一刻,两人都如遭雷劈。
“打掉。”钱政咬牙切齿。
郑钦文虽然心中也是如此想,但看着对方那厌恶痛绝的样子,忍不住依旧嘴硬:“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我有决定的权力。”
钱政的眸光突然变得异常阴鸷复杂,他脸色变了变,皮笑肉不笑道:“好,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想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我就带你看看我的生活。”
郑钦文预感不妙想要反抗,但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没用,依旧被拖着塞上车拉走。
“你要带我去哪?停车!我要下车!”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钱政车速开的极快,对红绿灯不管不顾,郑钦文吓得脸色煞白,等到车停到一处别墅门口的时候,她下车猛地吐了出来。
钱政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拽着郑钦文进了别墅,郑钦文见到这辈子无法忘怀的一幕。别墅内与其说说是正在举行宴会,说是乱性派对更为恰当,一对对面色潮红,兴奋异常的男女,在音乐声中疯狂缠绕,就连两人进来都没有注意到,这根本就不是正经地方。
郑钦文害怕极了,她强烈反抗想要挣脱身边男人的钳制,然而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羽哥。”
钱政拽着她对全场唯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这个男人周围一个女人都没有,此时正端着红酒杯缓缓送入口中。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矜贵,比之钱政更甚。
林恩羽微微挑眉,面无表情的他看了看对面的这对男女,他视线最终落在郑钦文身上,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像是在欣赏一个猎物,淡声道:“新货?”
钱政笑呵呵点头,“是的羽哥,特意来孝敬您的。”
林恩羽嗤笑一声,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一眼就看出面前两人关系不一般,在其身后保镖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钱政一五一十把两人之间的事情说了出来。
郑钦文原本会以为这个看起来矜贵无比的男人听完后肯定对自已这个怀孕又被抛弃的女生没兴趣,就等他一声令下放自已离开。
却不曾想这个男人才是最变态的。林恩羽缓缓笑起来,俊美儒雅的他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撒旦。“怀孕了?我收了,你可以离开了。”
郑钦文如遭雷劈,她眼神绝望,苦苦哀求那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让她离开,然而保镖们将她拖到一个看起来满是刑具的房间。
被称为羽哥面容依旧春风和煦,只是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我们先从哪个玩具玩起呢?是我选还是你自已选?”
林恩羽将屋内所谓的“玩具”在郑钦文身上用了个遍,郑钦文一度认为自已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
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到了后来她干脆放弃毫无用处的哀求,她感觉自已的血都要流光了,她甚至盼望着自已能够一死了之,死了就不用再受罪了。
郑钦文却在最后一刻被林恩羽送去医院抢救了过来。她记得在自已昏死过去前,这个恶魔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已经让人给你请好假了,养好身体再走,不要作没用的蠢事,也不要跟别人乱说,我林恩羽想让谁生或者死就一句话的事儿,不信你可以试试。”
事后痛不欲生的她多想把一切都告知父母,可是一想到林恩羽的势力,生怕父母遭受毒手,硬生生忍到现在。
从前也不是没有警察找过她,就在她决定要说出真相的时候,那名老警察竟然死在她家楼下。她知道林恩羽威胁她的话都是真的,他的势力真能一手遮天,最起码她惹不起。
叙述完后,郑钦文将长袖拉上去,车内几个大男人看见她细细的胳膊上密布着的伤痕,都不忍再看。“我们一定会将坏蛋绳之以法的,会还你一个公道。”郑渡承诺。
郑钦文抬头望向窗外,“但愿如此吧。”
在郑钦文的指路下,几人很快找到了那栋别墅,与上次抓捕霍匀的别墅相比占地面积更大,更像是一座城堡。
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郑渡心中没底,不知道局长会不会派增援过来,但多等待一刻,王笑笑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他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几人穿过小路,别墅门敞开着,像是主人出门时太着急而忘记关门。几人手中持枪,小心翼翼进入别墅,脚步极轻,突然间,本来黑暗的屋子瞬间亮灯,将众人晃的睁不开眼睛。
“Surprise!”
“Weletomykingdom!”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随即几十号人将郑渡几人团团围住,为首的男人正是视频中的林恩羽。
“啧啧,该夸赞你们胆子大呢还是说你们莽撞,什么地方都敢闯。”
林恩羽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可是一点暖意都没有。
“好久不见郑小姐。”
再次见到这个恶魔,郑钦文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吓得发抖,她强忍着强烈的惧意问道:“笑笑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林恩羽先是面露不解,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是说你那个朋友吗?”
“说起来我还挺为你们之间深厚的友情感动的,我只用了一句‘想知道郑钦文突然变化的原因吗?‘,她竟然就傻傻的跟我走了,多有趣。”
林恩羽一拍手,一个浑身是血,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女孩被两个男人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