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明显了,肖若水怎么可能还听不出来。
傅凛成这个大少爷在针对她呢。
她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吗?
肖若水用询问的眼神看宁夏,宁夏冲她摇摇头,用嘴巴无声的说:别理这个神经病。
“走,有话我们去外面说。”宁夏拉她。
“不用,就在这儿说吧。”肖若水把包里的钱拿出来,塞到她手上,“给你的。”
宁夏愣了一下,“你干什么呀,我都说了不要你的钱,我们现在确实辛苦,但你赚的也是辛苦钱呀。”
傅凛成皱眉,他扭头看过去,肖若水手里果然有一小沓钱。
宁夏是绝对不会收这个钱的,只有她知道,肖若水这几年过的有多难。
她都这么难了,还愿意拿钱出来,傅凛成还说她的坏话,宁夏越想越气,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凛成:“……”
“噗。”肖若水笑出来,“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钱。”
宁夏没听懂,“不是你的钱?”
傅子川举手:“妈妈,是我搞的钱。”
宁夏懵了,“怎么回事?”
肖若水把傅子川如何坑傅泽琰钱的事说了。
宁夏:“……”
傅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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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傅泽琰回来时,还没开饭,管家说老头在后花园复健。
他径直找过去,到了小花园,树林成荫,微风习习,两个专业的康复师在一旁进行辅助训练。
“爸。”傅泽琰打了声招呼,在旁边的躺椅里坐下,拿过旁边小茶几上洗干净的葡萄吃起来,“您这状态比上次我回来时好多了,都不用人扶着,可以自行走动了。”
上次被傅凛成气进医院,傅镇海中了风,还好不严重,只是轻微中风,复健快三个月了,也能下地行走了,口歪嘴斜的症状更是好了很多。
他看了一眼没个正形的傅泽琰,对康复师说:“今天差不多了,就到这里吧。”
康复师推着轮椅过来,扶着傅镇海坐下。
一名康复师蹲下为他的下肢肌肉放松,另外一名康复师活动他的上肢关节。
傅镇海坐在轮椅里,冷眼看着吊儿郎当的傅泽琰,“你去分公司也有两个月了,在那边怎么样?”
说起这个,傅泽琰简直一肚子苦水,“不怎么样,我是你儿子,堂堂傅氏集团的三少爷,那些人根本不服我,毫无尊敬可言。”
“尊敬是自已挣来的,你做了什么能让他们服你?”傅镇海冷笑,“两个月了,有做出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项目吗?”
傅泽琰摊手,“我倒是想干出一番大事业,可那些人都不配合,我的工作也不好开展呐。”
“爸,我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也当不了领导,吃喝玩乐我最最行,还是让我当个咸鱼富二代吧,你让我做生意,万一下项目做亏了,赔的钱都够我吃喝玩乐好一阵了。”
傅泽琰起身端着葡萄走过去,剥了一颗葡萄,讨好似的送过去,被傅镇海一眼瞪回来。
“没用的东西。”傅镇海呵斥一声,“两个月之内,再不做出一个项目来,以后你每个月的支出不能超过五万。”
傅泽琰急了:“五万?爸你没说错吧,五万够我干啥啊,都不够我一天的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