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意都顾不上了,来救她。
她可好,不分青红皂白,就朝他开枪。
温瓷自知理亏。
收了枪,满是歉意的道:“我不知道是你。”
她光看倒影里的枪了。
再说,他今天穿的西装。要是和平时一样的军装,她也许就认出来了。
这时,副官长张诚小跑了过来。
叩靴向两人行过礼,刚要开口,看到傅景淮脸上的伤,整个人紧绷起来:“二少帅受伤了。”
傅景淮:“没事,那边怎么样?”
张诚:“人抓到了,一共五个,其中一个手臂中枪,估计半条手废了。”
傅景淮沉声下令:“带回去审。”
张诚再次叩靴:“是。”
转身离开了。
傅景淮目光重新落回温瓷身上。
她也受了伤,在脸上,位置竟跟他出奇的一致。
心里忽然没那么气了。
视线在她身上巡视了一遍,问道:“什么情况?”
温瓷推测,他问的是杀她那些人的情况。
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装完行李正打算走,他们直接就开枪了。”
回头看到千疮百孔的汽车。
温瓷一阵肝疼。
“我把车修好,再还你吧。”
傅景淮:“不用。”
又道:“他们是什么人,我会审。我问你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温瓷忙回:“没有。”
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景淮听她没受伤,莫名松了口气,答道:“谈生意,顺便接个人。”
温瓷意外:“你还做生意?”
傅景淮:“你以为给你的大黄鱼,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围着车绕了一圈儿。
驾驶室门快被打成马蜂窝了。
这种情况下,能活命就很厉害了,她竟只受了一点小伤。
“这车不能开了,我叫人再开辆车来送你回去。”
温瓷:“那修车的钱……”
傅景淮:“谁干的,我让他赔十倍。”
他是堂堂督军府二少帅,确实有这个本事。
温瓷没再坚持。
向傅景淮道了谢。
问他:“审出来结果,能不能告诉我?”
她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杀她。
她回国不过两个月时间,一直在忙家里的事,没得罪过任何人。
傅景淮:“行。”
顿了顿,傅景淮又开口,嗓音清越微凉:“我今天救了你一命,你又差点杀了我……一正一反,你就欠了我两条命。记着点儿,以后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