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酸。
胳膊也麻。
好几次想摆烂,被他威胁说如果她偷懒,他真刀实枪的上。
反正他有的是体力。
吓得她半分不敢懈怠。
而且他越来越过分,已经不甘心于隔着衣服碰她了。
吃过饭,傅景淮拽着她往楼上走。
程婶和朝云已经见怪不怪。
甚至程婶还为温瓷高兴。
有男人疼,对女人而言,终归是个好事儿。
进了屋。
傅景淮就迫不及待将温瓷抵在门上。
温瓷顶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苦哈哈求饶:“二少帅,你放我一天假好不好?”
男人轻笑:“好。”
温瓷刚要高兴。
耳边又传来男人得逞的嗓音:“收点利息。”
话音未落。
有只手滑进她的衣服里。
掐住了花尖。
轻轻揉捻。
“啊!”
温瓷惊呼:“你别……”
男人低头攫住她的唇,把她未出口的话如数堵了回去。
温瓷动弹不得。
他指尖带来的酥麻感直击心脏,在心口兜了一圈儿,又冲出去,消散在四肢百骸。
躲不开。
又撼动不了他的手。
她承受不住的颤栗,几欲腿软,紧紧环住他才没摔下去。
好半天,男人才松口。
贴着耳畔低语:“瓷瓷,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他有点儿等不及了。
心里又想实在捞不出来温树声父子,要不然他想想办法炸了北平总统府?姓黎的一死,谁还管温树声。
温瓷又羞又恼。
用力推他:“你怎么这么坏?坏死了!”
他又笑。
说道:“这明明是人之常情。”
还说:“你又装正经,你在背地里合计别人的尺寸。”
温瓷脸“噌”的蹿红。
为防止他再乱说,主动凑过去吻他。
男人得逞。
心满意足。
温瓷亲完就转移话题:“明天就是施家和孟家的订婚宴了,你不是说有大礼,到底是什么?”
傅景淮:“想知道?”
温瓷点头。
傅景淮低笑:“再加两次。”
温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