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行我先给你打个止痛针。”
温瓷这几天打的止痛药太多了,不能再打了,拒绝道:“我能忍住。”
医生也不勉强。
拿了块布让她咬着,又招呼两个佣人:“你们来扶着她。”
孟文涵下了楼。
孟鸢正在客厅来回参观。
见到弟弟,高兴的道:“别说,你这儿收拾的真不错,等以后我搬新家,也要按你这个风格装饰屋子,洋气。”
孟文涵说:“到时候,我把设计图拿给你。”
姐弟俩正说着话,楼上传来惨叫声。
孟鸢诧异的朝楼上看。
问孟文涵:“你在干什么?”
孟文涵如实回答:“路边捡了个小可怜,腿都被人打断了,我叫了医生过来帮她治伤。医生说得断骨重接。”
摇头道:“听着都疼。”
孟鸢眼底,闪过抹不易察觉的异样。
“我能上去看看吗?”
孟文涵思量着开口:“别了吧。一来场面估计不好看。二来,人家已经那么惨了,估计也不想让人看见。”
孟鸢没再要求。
断骨的痛,比第一次更甚。
等医生打完夹板时,温瓷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
医生给她打了消炎针。
留了药。
仔细叮嘱了佣人吃的和用的方法。
医生离开后,佣人看着满身汗水的温瓷,道:“你这伤下不了床,我们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吧?”
另一个道:“头也洗洗,洗完了舒服。”
说完,她看着温瓷的头发,纳闷道:“这头发怎么好像烧过?”
另一个说:“是啊,发梢都焦了。”
温瓷心知是爆炸导致的。
她看不到,问:“严重吗?”
佣人道:“长发不好留了,剪齐就短了。”
怕温瓷难过,她又安慰:“姑娘不怕,头发长的快,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能长到你现在这么长了。”
温瓷:“那你帮我剪了吧。”
佣人手艺不错。
帮温瓷剪了个利落的短发,不难看。
又帮她擦洗了身上。
整个晚上,温瓷腿疼的睡不着,天快亮时,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景淮就是这时候找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