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笑了,我母亲早在我出生之时就离开了人世,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简玖歌冷笑着调侃道,随后又一脸的不可置信:
“难道父亲……见到母亲的亡灵了?母亲有没有和您说什么呀?有没有提及她难产的缘由呢,有没有说她死得好冤枉啊?”
简玖歌故作神秘地问着,然后冷眼扫向一旁的柳倾颜。
柳倾颜身体微微一震,那转瞬即逝的惊疑不定的眼神没有躲过简玖歌的眼睛。
“你……简直胡说八道!”
简景源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了。
“你敢发誓说你没有给我下毒吗?”
简雨柔见聊天的势头有些跑偏,赶忙插嘴说道。
“古人云,谁主张谁举证。你既然说是我做的就要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我做才对,你空口白牙就说是我做的,还让我为你的胡说霸道自证清白,这是何道理?这样我是不是也能说是妹妹逼迫我上错了花轿嫁进了东宫呢?那你要不要也自证一下?”
简玖歌意味深长地说道,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凌厉之色。
这一番话,让简景源和柳倾颜都白了脸色。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目不作声的萧逸尘。
只见萧逸尘此时正端着茶水品着,低垂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寒光,并未见丝毫的情绪波动。
“简直岂有此理!”简景源拍案而起,厉喝道,“这等杀头的罪责你也敢拿出来胡说八道,为父这些年些是不是太骄纵你了,你才养成了这番不知天高地厚目无尊长的样子,简直是想气死我啊!”
说完,他又捂着胸口狠狠地坐回椅子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歌儿,你花不赶紧给你父亲下跪赔不是,你看你都给你父亲气成什么样子了!”
柳倾颜焦急地伸手一下下抚着简景源的胸口,一脸担忧地埋怨道。
简玖歌挑眉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嘲讽一笑。
“我竟不知姐姐何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巧言善辩了。妹妹真是自愧不如。”
简雨柔冷笑嗲道。
片刻后,肩简源恢复了镇定,朝着始终未发一言的萧逸辰拱手道:
“让太子见笑了,是老臣教女无方出言无状,惊扰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无碍。”萧逸风淡笑着开口,“大小姐直爽率真,本公觉得甚是有趣。”
剑简景苑苦笑着摇头摆手。
此时,一位简玖歌并不熟悉的一位嬷嬷端着托盘上前,微笑道:
“老爷,夫人,太子妃和王妃该给二位敬茶了。”
说着便端着装有茶水的托盘站到了简玖歌和简雨柔的面前。
简玖歌打量着这位嬷嬷,看起来倒是比那李嬷嬷面善许多,想必是那李嬷嬷被自已暴揍一痛后话没有恢复过来呢。
见简玖歌未动,简雨柔端起茶盏说道:
“想必姐姐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由妹妹先来吧。姐姐可要看好喽。”
随后简雨柔好一番贴心乖女儿高嫁后的谦卑又傲娇的姿态,简景源对这二女儿甚是满意。
随后,太子也给岳父岳母敬了茶,简景源与柳倾言半推半就受了拜礼。
“姐姐,该你了。”
“什么?”
简玖歌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敬茶啊,姐姐也要记得将王爷的那杯也带上一起敬了吧,王爷不来,礼数就得姐姐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