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没什么。师兄最近多休息休息,别太累了。”
晚宴结束,明镜在朔风那儿待了一个多时辰,恰好朔风养的仙昙开花了,清丽多姿,芬芳馥郁。
明镜直勾勾的盯着,蠢蠢欲动。
朔风看了他一眼,摘了一朵塞明镜手里。
明镜眼睛微亮,拍拍朔风的肩膀,开心道:“我走了,明天仙剑大会前来找你。”
他捧着昙花回了绝情殿。
朔风看了会昙花,看着看着觉得明镜喜欢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初他得到种子就是随手种在了灵力最充足的地方,偶尔看看死没死,谁知道一晃两年生机勃勃,都开花了。
下次再找点种子来种。朔风点点头,回了房间。
绝情殿,白子画的卧房亮着。
明镜检查了一下昙花,灵力维持的很好,昙花保持最完美的姿态。
“师——”
明镜惊呼一声,被拉进房间的下一秒眼前一片黑暗。
灵石灯灭了。他的眼睛也被白子画扯下抹额挡住了。
“师父?”
明镜感受到手里的昙花被拿走了。
“哪来的昙花?”白子画在明镜耳边询问。他声音懒散中夹杂一点漫不经心,细听之下透着某种诱惑。
明镜后背靠着墙,两只手被摁在头顶,不适应这姿势,没注意白子画情况不对,他回答,“朔风那摘的。”
腰部一紧。
明镜后知后觉,忍笑道:“师父吃醋了?”
“嗯,吃醋了。”白子画说,“怎么补偿为师?”
明镜一句“昙花本来就是送给你的”淹没在一个强势的吻里。
喉间动了动,明镜感觉自已下意识的动作貌似吞下去了什么东西。
“师父…唔…等……”
“叫夫君……”
师父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了。
明镜被吻的脑子有点晕,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脑子转不过来,精神海迷糊一片,沉溺在欲望的深渊。
二人忘情拥吻,白子画更是像要把对方揉进骨血里。那朵昙花跌落在地弹了弹,空气中的花香浓郁了一些,一件又一件衣衫落在地板上。
“清儿,叫夫君……”
明镜被白子画抱着一步步坐在床榻上躺了下去,抹额不知落在了何处,发冠松垮,长发如墨,水汽弥漫的桃花眼目光迷离。
“不要…”
白子画眼神晦暗,他只穿了一件亵衣,身:下的人除了亵衣还松散的披着一件里衫。
碍眼的很。
心魔直接扯开了。
这下二人身上都只有一件了。
明镜的脖颈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心魔低着头,唇瓣停在了明镜的锁骨处,他轻轻咬了上去,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叫夫君。”
即使意乱情迷,明镜也坚决说不。
心魔低低笑了,“好,不喊算了。”
他解开了明镜的衣扣,连带着自已的。
——
我以为我不会写car,没想到写成了这样……(〃?ω?)(灬??灬)
二编,下章接这里的车被卡了,已老实,求放过(x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