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被悯生剑所伤的消息瞒得过其他人,瞒不住经常去绝情殿的朔风。
从明镜口中得知背后是异朽阁后,朔风去了异朽阁,结果发现异朽阁被屠了。
他把整个异朽阁翻了数遍,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找到了小半寸剑痕和上面微不可察的灵力残余。
普天之下,朔风想不到除了白子画还有谁有这实力,有谁会突然去屠了异朽阁。
抹掉剑痕和灵力残余后,朔风离开了。
“知道啊,他干的。”明镜奇怪的看了朔风一眼,眼神明晃晃的问怎么了。
朔风:…你不觉得尊上已经不是原来的尊上了吗?
明镜看懂了他的眼神。
明镜笑了。
“朔风,他对我的心没变就好。”
这下换朔风的眼神变得古怪了。
……
朔风离开了,带走了全部的清茶,薅了明镜四成的异宝。
离开前看明镜的眼神是当初明镜看白子画的眼神。
他可不是恋爱脑。明镜慢条斯理的擦掉手里的糕点碎屑,起身去了前院。
算算时间,某人应该把玫瑰饼买回来了。
……
“有人来过。”白子画笃定的说。
明镜从他手里接过精致包装的木盒子,打开捏了块玫瑰饼递到白子画嘴边。
白子画张嘴咬了一口,唇瓣碰到明镜的指腹。
看着剩下一半的玫瑰饼,明镜挑眉:“要我一直喂你?”
白子画不说话。
“行吧。”
明镜把玫瑰饼放进自已嘴里,捧着白子画的脸亲了上去。
两厢纠缠,白子画喉结动了动。
明镜:“好吃吗?”
白子画嗯了一声,慢吞吞道:“你还没说谁来过。”
明镜看不得他装出来的委屈样子。明明什么都知道,默许了,非要装不知道。
“是朔风,朔风。说起来,我也想起来一件事。”明镜话锋一转,“四年了,心魔怎么一次都没出现过?”
明镜凑近白子画的面庞,语气轻飘飘的,“师父,按照他事事要与你争的性子,这不合理,不是吗?”
心尖上的人一双桃花眼暧昧多情,近在咫尺,白子画呼吸一滞,脑子里忽然想到前晚。
于是他语速飞快的说,“若阿满喜欢,他很快能再出现。”
明镜哼笑,“是吗,好啊。今晚我就要看到他。”
见明镜神情不似作假,白子画却反驳了:“阿满不要开玩笑。”
说了你又不开心。
明镜无语:“是你先乱吃飞醋。”
“我错了。”白子画说。
“你道歉嘴上说说就行了?”
白子画:“阿满想如何?”
明镜拉着白子画进了卧房。
把人推倒在床上。
明镜问,“心魔与你融合了,对吗?”
不然怎么解释情动时那团灵力的颜色怎么变深了点,怎么解释白子画忽然上涨了一部分的灵力。
白子画移开眼:“嗯。”
明镜把人的脑袋掰回来。
“你不敢看我还是不想看我。”
白子画揽住明镜的腰部,视野被转了一遍,明镜躺在床榻上,抬手轻抚他的眉眼。
“我当然想一直看着阿满,可我担心阿满不想一直被我注视着。”
明镜:“本来有件事,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毕竟挺难为情的。”
白子画俯身亲在明镜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