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总行了吧。”
当我把纸条塞进忍足叔叔的上衣口袋,并深呼了一口气之后。
神秘信使的嚷嚷声便随之传来。
“终于可以放心的穿回去了吧!”
“恩。”我点了点头,“唉……”不过随即又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
“唉……不提也罢。”
“呃……那你就别提吧。”
“唉……唉……”
“喂你别叹气了啊。”
“唉……”
“呃……你说吧,还有什么事?”
“不错!”我立刻鼓掌,“神秘信使果然是明理之人呐!”
“呃……你快说吧,时间来不及了,耽误了我可不负责。”神秘信使嘴角抽搐的越来越有型了。
“恩,那我就说了。”
“说吧。”
“其实是这样的,神秘信使知道么……”
“知道什么?”
“鄙人在忍足叔叔面前消失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哈?”
“不记得了吧。”
“呃……”
“我还记得啊……”握起拳头,我抬高语调,“长话短说就是……哎呀!”
“哎……哎呀?”
“对啊,话还没说完就「哎呀」了。”
“呃……”
“「哎呀」完以后就触电,然后阁下就拉风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
“所以说,你也觉得这最后的台词很没档次吧。”我眯眼看向神秘信使,恩,眉毛抖的很有型。
“呃……随便说什么都没所谓的吧。”
“怎么没所谓了?这最后的台词可是决定我形象的关键啊!”
“呃……你本来就没什么形象。”
“啥?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台词怎么能够当临终遗言啊!”
“这不是临终遗言好不好……”
“反正我心里堵的慌。”
“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想啊……”再次握拳,我以诚恳的眼神望着神秘信使大人,“我想你再多给我五秒钟,让我说完那句话好不好……”
“哈?”
“好不好……”接着诚恳。
“呃……”
“好不好啊……”继续诚恳。
“……”
“到底好不好啦……”永远诚恳。
“好吧!”
直到神秘信使答应下来,我那永无止尽的诚恳之线才从中间掐断。
“哦,你早该答应的嘛!”
“我也需要时间做思想斗争呐……”
“哦哦,要不要写一篇报告出来啊?”
“呃……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