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经撩。
石头重重在喜鹊脸蛋儿上亲了下,转身出了门。
喜鹊跟在后面,见石头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山林边,这才转身回屋。
一放松下来,是挺累的,哎呦,腰还疼,回屋再睡一觉。
喜鹊从来不会做勉强自已的事儿,插上门,盖上薄被,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而石头则是闷头赶路,一刻没停顿,直奔深山边缘。
石头停下喝了口水,看了看四周,又往一侧拐去。
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了一间石头混着粘土砌成的房子。
房子倒是挺结实,就是屋顶已经见了天儿。
院周围野草茂盛,鸟雀不断,好似还有别的动物在这儿栖息过的痕迹。
石头把背篓放下,坐在一树桩上。
细算起来,他都有四五年没到这儿来过了。
不对,有时从附近经过,他会过来看一眼,但很少住下。
这就是他的猎户爹以前住的地方,他爹自娶了他娘,在山下落户后,也是偶尔才回来。
石头歇了口气,站起来四周看了看。心中计划着把这儿收拾出来,就算有事,也有落脚的地方。
推开厚重的木门,抬头看看漏光的屋顶。
石头转身到了里屋,里屋也没什么东西,只一条炕还是完好的。
炕上还有一个弹弓,这是他的爹给他做的,教他练准头用的。
看来要把这儿收拾的能住人,得花费不少时间。
今天先把屋顶弄好了。
这儿一共两间屋子,一间住人,一间厨房加放杂物。
到杂物间翻了翻,残破的桌椅都不能用了,还好,有一只桶,还有几件他小时候的破衣裳。
拎着桶去附近打了水,生火烤了几个包子吃,吃完一刻没闲,开始把屋子打扫一遍。
又到不远处割了很多水草还有细毛竹回来。
用草绳简单编一下,就铺在了房顶上,厚厚的铺上了两层,应该不会漏雨了。
都收拾完,天又要黑了。
石头在院儿中燃起了一堆火,借着火光把四周的野草都拔掉。
院儿里的野草长得可茂盛了,石头拔掉全堆到一起,这个还能当柴火烧。
石头以前偶尔过来,从没想过把这儿收拾出来,又没打算再跟这儿住,没必要费这个劲。
这也只是他偶尔路过的一个落脚点。
可现在不同,得收拾一下,万一能用上呢。
草大概拔的差不多,院子也看着顺眼些了。
石头喘着粗气坐在院儿中。拿起竹筒喝干里面的水。
他也懒得去河边洗澡了,见水桶里还有不少水,拎起来当头浇下。
临睡觉前,他又找了两根粗粗的木头扔在篝火里。
屋里炕上,下午时就铺了不少稻草。
躺在稻草上,外面火光能把屋里照亮,忙一天,他也有些累了。
先睡觉,后半夜出去打猎,争取不能落空。
应该和喜鹊多说几天,若他长时间不回去,喜鹊肯定担心。
突然想到,下次他再出来时间长,可以把他老丈人接过来,免得喜鹊一人住山脚下害怕。
想着想着,石头都笑了。
他以前哪儿会想些事儿,只想能抓到什么,从没想过这些杂七杂八的。
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只有成家的人才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