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和婶子吵起来的。”
周听澜摇头:“不,你没能更好的贴合客人需求来为她们介绍合适菜刀,你今日跟在肖若身后,仔细观察下他是?怎么卖刀的。”
接下来,铺子中并没有出现其他状况,肖若带着隔壁山寨的人去卖菜刀,教他们如何与客人交谈。
“语气和善,始终面带微笑,问清楚客户要什么款式的菜刀,为什么要,然后根据实际来为他们推荐。”
清点过账目,隔壁山寨的人大喜,说要拿今日赚到的钱请周听澜上酒楼吃饭。
两个山寨的人一改之前的剑拔弩张,在酒楼包厢中相谈甚欢。
周听澜感觉身上吃得有些燥热,想要出去透透气。
她见谢泽川正被肖若拉着,便走到他身侧同谢泽川道了声自?己要出去吹吹风,一会儿便回来。
酒楼长廊上,周听澜走过一处转角,脖颈处骤然传来刺痛,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待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周听澜发觉她正处于个黑暗狭窄的空间里,手?脚无法伸展开,空间不断微微颤动。
鼻尖嗅到淡淡的迷香气息,她眼皮逐渐沉重,黑暗渐渐加深。
待她再次醒来之时,周听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周边的场景似隔着层朦胧的白纱。
她试图坐起身,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她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床榻之上。
周听澜费力?地转动眼珠,厢房内的一切都?十?分陌生?,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舒服的浓郁胭脂水粉的香味,红色幔帐低垂。
她心中涌起恐慌感。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逃跑“你……是……谁?”……
就在周听澜思索自己身在何处之时,厢房门被人打开,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高?大?的男人走进门。
他身上浓重刺鼻的熏香味与厢房内的胭脂水粉味混杂,形成令人作呕的味道。
周听澜紧盯来人,随着来人的靠近,她隐隐从中闻到?股难以言说且熟悉的臭味。
她手指微动,想要捂住口鼻却终是放弃。
周听澜心中暗叹迷香药性太过强烈,她如?今竟连手都无法抬起,难道她真要像个玩物般被对方?随意玩弄吗?
屠宰场的猪都没她无助!
“你……是……谁?”
她艰难开口,声音嘶哑,汗珠从额头细细渗出。
黑袍男人冷哼一声:“小美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便不?记得我,你当初横刀架在我脖颈儿时的嚣张样去哪儿了?”
周听澜大?惊,是他!他竟然真没有死!
干裂的嘴唇翕张,嗓子干涩到?说不?出话,周听澜一双美眸怒瞪着黑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