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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泊心湾在哪里 > 第七十回 公主绣指认三王爷二王爷围攻太后宫(第1页)

第七十回 公主绣指认三王爷二王爷围攻太后宫(第1页)

公主绣说:“他是我的三王叔,当今三王爷向穹。”

其尔夷说:“原来是他,他怎么会只身来破解机关,这不是鸡蛋碰石头自寻灭亡吗?”

公主绣说:“我们接到大依母的信,回来时途径青城,听说三王爷不知道去干什么危险的事,连后事都交代了,原来他来到了青白山。”

其孟说:“屠宰将军曾将赤鹏国重要人物的画像册给我看过,他就是三王爷向穹,只是不知他为何这般莽撞。”

其尔夷说:“向天兵泸沽泊,欲夺火龙珠,现如今王宫由太后坐镇,太后比向天狠辣得多,朝廷上下被他治理得鸦雀无声,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叫你们来是想商议一下,让你们去帮向宇攻打王宫,若向宇同意,王宫被围,向天必定返回,泸沽泊之困可解。”

其孟和公主绣领命去寻向宇,当铺已经关张。公主绣带着其孟到西城当时公主绣夺花魁住的私宅。私宅也是大门紧闭,二人翻墙而入,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人。

其孟说:“找不到向宇,我们还是先潜入王宫去把雅儿救出来吧。”

公主绣说:“辛姐姐说,她三次入宫都没有把稚儿救出来,也许稚儿根本不在王宫里,我们还是先探听清楚再救人吧。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向宇,说动他去攻打王宫。”

其孟夫妻俩正在议论,只听着墙角水缸咚的一声。公主绣长期装聋作哑,听力不行。其孟却是蟾蜍功练就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拉着公主绣蹲到墙角,向宇走来:“不要躲啦,时间紧迫,快过来议事。”

其孟拉着公主绣来见向宇,向宇说:“你们是来劝我攻打王宫,迫使向天退兵的吧?”

其孟说:“如果条件是成熟,王爷可以一举登上大王宝座。”

向宇说:“向天既是我的兄长,还是我姨母唯一的血脉,我暗地里助他、维护他,没想到他会对稚儿下手,如今,我已经是被逼到暗处的人。从小我听娘的话,明里让着向天,暗地里出手扶持向天,帮忙向天无数次。我这里重视手足之情,他却将我的稚儿抓走,我一定要寻找到合适的机会灭掉向天。现如今朝政被太后把持住,太后和向天表面上看是一条心,实则向天对太后是唯命是从,太后对向天却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真实情感,而是处处设计,她另有一番心思。”

其孟问:“母亲对儿子应是无条件付出,难道说他们俩有什么世人不知的秘密,或许说太后和向天之间有嫌隙?”

向宇说:“向天的生母是向大夫的第一位夫人,第一位夫人离奇去世后,现在的太后成了夫人,那时向天还小,还在襁褓之中,所以向天一直都不知道实情。我的母亲是向天生母的亲妹妹,当时一起嫁到向府做妾,她虽然长期被冷落,但是她对向天的成长非常的用心。所以,我知道许多关于向天和太后的事。而向天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他的亲生母亲就是被当今太后所害。”

其孟说:“若把这事实告诉向天,向天会不会改邪归正,摒弃太后教唆他的恶行?”

向宇说:“一个人的善恶在于本心,心若善,又岂是他人能教唆的?他不但心存歹念还天生多疑,我们说了实话,他不但不会感激我们,还会跟我们的冤仇结得更深。”

其孟说:“大依母的意思是,兵戈起,百姓罪,若能劝至向天改恶为善是上选。若向天一意孤行,仍是酒池肉林,骑肉凳、戏侏儒、辱大臣,苛税、重役,那么,赤鹏国王朝该灭亡了。”

向宇问:“下一步该怎么走,请大依母明示?”

其孟说:“先围王宫,大依母收到向天撤退的至王城郊区时用响箭通知你撤退与我会合,大依母说,若你想留下便留下,若你想跟着大依母回沪沽泊,我们一起走。她接到向天班师回朝的消息后,即率众先返回泸沽泊。”

向宇问:“你们有稚儿的消息吗?”

其孟说:“大依母派幸堡堡去了三次王宫都没有找到稚儿,可能稚儿没有关在王宫。”

向宇说:“我现在最担心稚儿的安危,如果太后挟稚儿逼我退兵我必就范,到时候你们不要怨我。”

公主绣说:“稚儿是我们的妹妹,我们会拼死相救。”

赤鹏王国太后宫中,太后正在沐浴,宦官来报,向宇带领重新组建的训练营将赤鹏王宫重重包围。

太后传来银狐娘娘说:“你若能打胜这一枝杖,大王回归我让大王封你为后。”

银狐手持流星锤打将出宫,薛篱手持板斧迎战,叮叮当当二人战了三十回,银狐娘娘卖个巧将薛篱捕住。

薛篱转掌举斧向自己砍去,流星锤被欢断,银狐纤指一张,劳功穴里喷出一股黑烟,薛篱个头矮,迅趴在地上躲过黑烟。训练营冲出四位教练,长枪一起挑向银狐,很狐左抵右挡,毫不畏惧。

其孟说:“让开,我来。”

四位教练让开,银狐故技重施,她张开纤细的手指,一股黑烟向其孟喷来,其孟趴地呱呱两声,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向黑烟,黑烟反扑到银狐脸上,银狐捂着脸败逃,公主绣飞身挡住银狐的去路。其孟上前,夫妇二人大战银狐。

公主绣叫道:“千丝万缕网!”空中落下十二名绣娘,手持大网将银狐罩住后捞起悬挂在赤鹏国国旗的旗杆上。

向宇想趁势闯入王宫,怎奈王宫有向穹设计的机关,向宇的军士有的死于暗箭,有的死于飞刀。宫里传来宦官的声音:“太后有令,再往前便是万丈深渊,向宇乃王族一脉,放你一马,离开!”

其孟说:“她没有用稚儿来要挟你,说明稚儿不在她身边。”

向宇说:“没有稚儿的要挟我们也攻不进去,向穹的机关可不是吃素的。”

其孟说:“我们先放信使出去解泸沽泊之围。”

信使见着空位冲出包围去。

公主绣问:“何不一把火烧了这王宫?”

其孟说:“宫中有几千人,这一把火能烧死罪恶之徒,也会烧死许多善良之辈。”

“我们被包围啦!”外围的军士喊道。

一时撕杀声响彻云霄。

信使不是去给向天报信,而是去调遣太后自己在郊外隐藏的军队,这支军队的大小头领都是被向天判了死刑,被太后“救出”的死士。

向宇部属死伤无数,剩余的人被逼到向穹设计的陷阱里。

向宇被捆到太后跟前,其孟和剩余的训练营一众被捕在太后宫前。

薛篱和公主绣避到后厨,薛篱说::“这厨房的后门出去,有一处可以逃出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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