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平時都是一副禁慾又不好惹的模樣,現在領帶被扯開,肌理分明的胸膛性感撩人,令人沉醉的荷爾蒙無聲釋放。
他閉了閉眼,下頜緊繃。
「先回你自己房間去,明天再說。」
明天再說?
明天乾媽估計就要讓她跟誰誰誰見面了!
姜也眼裡划過一絲掙扎,咬著的嘴唇嬌艷欲滴。
她早就知道許溫延不會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所以才會有這一出勾引大戲。
今天的這場生日宴,除了名流公子之外,也是要邀請許溫延的,他和姜也要關係更親近些,所以夏父夏母希望他能來把把關。
一來二去,喝多在所難免。
自然而然的住在了別墅里。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姜也的意料之中,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如果非要聯姻,那為什麼不能是他?
她今晚既然來爬了床,就必須辦成一件事。
要麼,許溫延答應幫忙。
要麼……
睡了他,嫁給他。
許溫延已經拉開她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這靜謐昏暗的房間裡,能聽到他起伏的呼吸聲。
姜也看著他緋紅的耳根,眼眸輕閃。
她巧妙的起身,吊帶裙更加搖搖欲墜的掛在身上,若隱若現之間迷人眼目,長腿輕易地就跨坐在他身上。
許溫延下意識握住她的腰肢,睜眼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宛若女妖。
她俯身吻他,另一隻小手不安分的往下。
許溫延沉聲說:「下去。」
「你不是很喜歡?」
姜也眼神有些無辜,伸出舌尖舔了舔,「可是……別的我就不太會了,你教教我吧許溫延。」
許溫延冷冽的眸子微眯,有些意外她嘴裡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一直知道,這小丫頭是離經叛道的性子,只是平時偽裝得太好,看起來乖巧又無害,也確實從不主動惹什麼事。
可像今天這樣的一面,著實沒見過。
教教她?
許溫延冷嗤一聲,剛想把這個磨人精從身上給扔下去,卻突然感覺腦海一陣眩暈,在女孩有意無意的廝磨里,自控力仿佛蕩然無存。
心底的欲望,無法壓抑的瘋狂叫囂。
他沉沉地吐了口氣,「你膽子是真不小!」
給他下藥!
姜也往下方瞥了一眼,那明顯的變化無法忽視,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道:「那,還是要多虧你教得好。」
「是麼?」
許溫延抬手扯掉眼鏡,仿佛一匹甦醒的狼。
他手背青筋暴起,握著她的脖頸往前一拉,暗啞的嗓音透著涼意,「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再教教你。」
熱烈的吻順著臉頰,又帶著凜冽的氣息轉移到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