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上頭,偏生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咬著牙把頭扭到旁邊,「我不吃了!」
「確定?」
男人的暗眸深深淺淺,放下面。
嗓音清潺,「我記得以前教過你,懲罰別人的方式,永遠都不是以傷害自己為代價,這麼做只會讓人覺得你愚蠢。」
「不吃就倒了,你,餓著。」
他說得很慢,中間還有停頓。
這種冷漠仿佛是在強調,不要試圖挑戰他。
姜也忍無可忍,一個反身把人撲倒在沙發上,狠聲道:「許溫延,你讓著我一點會死嗎!」
第12o章他的底線
許溫延下巴被咬了一口,小女人用了狠勁兒,像發狂的小狗齜牙咧嘴,聽見他得悶哼聲才放開,又轉而吻在他唇上。
「堵上你的嘴,看你怎麼凶!」
「……」
男人眼皮直跳,錯開她警告,「姜也。」
沒有用,小丫頭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怕他,像是故意給他找不痛快,吻從嘴唇重轉移到下巴上,舌尖掃過剛剛咬的地方。
輕輕舔。舐。
覺得夠了,她又繼續往下。
凸起的喉結正好被她含。住,牙齒刮過時,一股電流般的感覺從脊椎竄出來傳到大腦,許溫延刺激的「嘶」了一聲。
他抵著她的脖頸把人推開,幽黑的瞳孔風暴滾滾,「確定要找、干?」
「想嗎?」
她的媚眼,迷人萬千。
姜也故意伸出舌尖掃過唇角,妖嬈的神色像禍國殃民的狐狸,湊近他耳邊,緩緩吐出三個字。
像是盛情邀請,又像是一種挑釁。
男人的眸子剎那湛黑,深如宇宙。
他掐著她的脖子,力道在漩渦般緊冷的眼神里越來越緊,他在想……五年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這丫頭是個變數?或者說一個月前,他都沒有想到。
姜也離經叛道,簡直每一個行為都在踐踏世俗規則。
也許致裕安說得對。
她很像他。
許溫延鬆了力道。
姜也漲紅的臉驟然放鬆,撫著脖子乾咳兩聲,眼淚都快逼出來了,「就算不干……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許溫延嗓音發啞,「掐死你了?」
「很難受的。」她怨念地抬起頭,「你要不要試試看?」
雖然不至於真要了命,但那種窒息的感覺比要命還難受,她突然靈光一閃,「許總看起來道貌岸然的……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他老是喜歡在做那件事的時候,掐她的脖子和腰。
或者把手指伸。進她嘴裡。
還有……
越是想,越是燥熱。
許溫延的眸光熾烈如火,仿佛要把她給燒起來,低啞的嗓音酥到人骨子裡:「姜也,你最好保佑你腿上的石膏永遠別拆。」
「……」她有病?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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