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她为了一个孩子逼死了他,那他们之间还有机会能够这样坐在同一辆车里吗?
温雨瓷蜷了蜷指尖,脸色发白。
又开始懊悔自己刚刚说的那句‘有求必应’。
两个人默契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谁也没开口。
沉默间,医院到了。
姜墨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原本想说算了,也没受伤,不需要检查。
可对上温雨瓷坚持的眼神,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人进了医院。
姜墨刚要去挂号。
温雨瓷带着他直奔顶楼,温氏是这家医院的股东,温家在顶楼有单独的病房和检查设备。
安排完,姜墨准备做检查。
温雨瓷接了个电话出了病房。
直到姜墨做完检查也没回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先生到休息室等吧,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接着安排护士带着姜墨去休息室。
不想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年纪偏大的妇人坐在椅子上,一双柳眉倒竖着,看上去就极其不好相处。
姜墨淡淡收回目光。
那妇人却大吃一惊,指着姜墨的手都在发颤:“方昊予……你不是死了吗?”
“……我不……”
姜墨话未说完。
温母高声怒喝:“又来纠缠我女儿?要不是你,我和阮柏楠还有我的孙子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阮柏楠’这个字一出口。
姜墨便心痛如刀绞,呼吸困难。
接着那些丢失的一幕幕从他的脑子里闪过。
年幼学卦,十八岁一道六爻卦名动京海,二十一岁入世下山入赘给温雨瓷。
一桩桩一件件,他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