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穿堂風經過,驚起心裡漣漪。
許縱承站在門外,垂眸看她一眼,隨後把膠囊遞給她。
祁稚頭髮亂糟糟的,眼睛都沒完全打開。
許縱承:「睡得挺好?」
「……」祁稚接過膠囊,沒否認也沒肯定,隨手拿起桌上的水,把膠囊吞了下去。
她揉了揉頭髮,冷不丁地說:「你過幾天要和段醫生一起去吃飯?」
向來藏不住心事的人總習慣把自己的煩惱和盤托出。
許縱承準備關門的手一頓:「嗯?」
祁稚怔了怔,這話問了一次後,第二次就不怎麼好開口了,她舔了舔牙齒:「沒什麼。我睡覺了。」
許縱承:「我沒答應她。」
祁稚哦了聲,走到床邊,脫鞋上床,嘴硬道:「不關我的事。」
看著祁稚反應,許縱承無聲笑了笑。
關上門那一剎,他聲音透過門縫傳過來,清晰入耳:「過幾天,我和你一起去吃飯。」
祁稚:「我才不想和你一起去。」
許縱承似是在哄她:「可是我想。」
祁稚把耳朵堵上,關掉床頭櫃的燈,她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好像也不怎麼生氣了。
既然許縱承沒答應段和清,那她還生氣個什麼勁?
還是別給自己找氣受了,想到這,祁稚彎了彎嘴角,打開房間液晶電視,看了個紀錄片,直到晚上一點多,才沉沉睡去。
似乎還做了個甜蜜的夢。
第二天她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
洗漱完後,在手機上看到。許縱承給她發過來的日出照。時間是六點五十八分。她還做大夢的時候祁稚點進那張圖。
雲霄仿佛映著一團紅火,一輪日出俯瞰九霄,極美極壯闊。
是那種會震撼人心的漂亮。
祁稚打字:【你在哪】
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祁稚點了接聽。
「醒了?」許縱承聲音淡淡,帶著點隱約笑意。
「你一個人去看日出了?」祁稚明知故問道。
許縱承嗯了聲:「一個人。」
重點是這個嗎?你可真會抓重點。
「……」忽然又覺得沒一起看日出,還有點小遺憾。
她頓了頓:「我們現在下山?」
「你開門,」許縱承說,「先吃早餐。」
祁稚跑進衛生間,草草理了下頭髮後,把門打開。
許縱承站在門口,正拿著手機像是給什麼人回信息,門開了之後,他放下手機,抬眼看向祁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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