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宇髓先生在外面的窃听,还是我在里面四处搜查,两对耳朵都时时刻刻都竖着,但根本都没有听到关于雏鹤小姐的任何消息。”
“倒是告诉了宇髓先生,前两天店主夫人死掉的事情。”
“不过正因为这样店里的大家都阴沉沉的,一句都不肯多说。”
刚回忆到这里,善逸的心脏忽然骤然剧跳,刚要下落的脚顿时变得厚重沉闷。
“帮我拿一下那个。”
“衣带不见了……”
“我饿了~”
“打理头的人来了没有啊?”
——“喂,你在干嘛?”宇髓天元的声音突然出现到了他耳朵里。
他在屋顶也一直窃听着一切,只不过比屋子里面善逸能听到的差了很多,不过只把注意力放到着善逸一个人身上的话也足够了。
当下正好现了善逸的异常,一瞬间他还有点担心善逸被某种暗器般血鬼术攻击到了呢。
反正两个人的耳朵都很灵敏,可以直接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穿过墙壁楼层和天花板进行对话。
“重大事故。”
“什么最大事故?”端坐在屋顶房梁上宇髓天元眼神一冷,浑身肌肉瞬间来了力气,聚精会神等着善逸的下文。
“有女孩子在哭!”
宇髓天元:“……”
“那又怎么样啊!我说过了先找我老婆你到底听没听明白!要是在零点之前还没有找到我老婆的踪迹你就等着被我抓去喂狼吧小鬼!”
低声斥吼了一顿,宇髓天元眼神光气得抖。
那个小女孩似乎是因为在二楼某个花魁的房间里打破了瓷器,被那个花魁臭骂了一顿,甚至都没有动手,只是叫她一个人收拾起来,却突然哭了。
这个事情因为距离屋顶比较近,他宇髓天元听的倒是也很清楚,但是这种事情他可不觉得比自己吩咐给善逸的任务重要。
女孩子里就是会有敏感的因为某些小事就哭哭闹闹的啊,这没什么,有些男孩就算都成年了也都有可能会这样,再正常不过了。
可他老婆要是在零点之后还没找到,跟上弦之六的战斗又突然爆起来,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所以他对于此时善逸的举动可是非常的不满意。
“居然还是跑上来了……那个小鬼。”宇髓天元听着善逸着急忙慌的脚步,闭眼含怒的攥紧了拳头。
“笨蛋,就想着你老婆嘛?”
“对于我来说,这也是头等大事啊!”
善逸一边低声道,一边飞来到了哭声传来的房间。
他能听到,这里距离宇髓天元的所蹲守的位置已经很近了,所以也就放心了一些,没有太过担忧鬼的突袭,冒然闯入了这间房里。
“啊…居然乱成了这样!”
善逸拉开了房间的门,看着这里的情况果然和宇髓先生说的差不多,有个瓷器摔在地上碎了,但是又比想象中的更凌乱些,女孩眼睛里留下的泪水更是多的让人心疼。
“你,你还好吗!”
“不用哭的这么夸张吧,不过就是打碎了一个罐子吗?”
“我来帮你解释就好了!”
他看着那女孩回头看着了他一眼,那样子楚楚可怜让他心都软了,连忙安慰,却又见那女孩回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喂…”善逸的手脚有点慌忙,看了看四周无人,赶紧跑过去抚摸起女孩的背。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在朝你火。”
“乖,别怕,别怕……”
“不要哭了,大不了我请你吃糖好不好?”
“真的哦!”
“要是有困难……”
他刚说到这,耳边突然听到了一男一女两个声音重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