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的事,我不想完全靠警备厅,这事高家追究到底,我非要把歹徒揪出来。”高太太恨得牙痒痒。
高家在洛川城也有头有脸,动高家儿子,她非扒那歹徒一层皮。
楚雪萤试探道:“你的意思是…”
“动用军方力量,劳烦你把我引荐给少帅。”高太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伯承。
楚雪萤犯了难,“高太太,不是我不帮你,我虽是伯承亲姑姑,可在他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这事你得找老太太,伯承敬重祖母,多少给几分面子。”
“行,我去找。”
高太太拿听筒,给高家打了电话,吩咐人把库房里的玉观音送来。
楚老太太信佛,最爱这些物件。
为了高衍,高太太出手阔绰,帝王绿雕琢的玉观音,足有一个婴儿大。
楚雪萤身子骨弱,怕过了病气给老太太,让姜止带高太太去。
姜止乖巧安静,为高太太引路。
到了老太太住处,沈玥也在。
楚老太太面目温和,正拍着她手,“孙子辈里,我最疼伯承。你和伯承抓紧,趁我老婆子身子骨还硬朗,赶紧生个重孙出来。”
沈玥温婉中,带着几分羞涩。
楚伯承并不冷淡
清晨,楚老太太这捅了耗子窝一样的热闹。
高太太送来一尊玉观音,老太太爱不释手。
一高兴,老太太兴致来了,让佣人支起麻将桌。
高太太还算沉得住气,没有立刻提正事。
倒是沈玥,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麻将打得一塌糊涂。
姜止的钱,几乎全都是从沈玥手里赢过来的。
高太太边搓麻将,边陪老太太说笑,“沈小姐和少帅婚礼还没办,老太太您就急着要重孙,瞧把沈小姐羞的,俏脸红透了。”
“高太太别笑话我了。”沈玥单手摸了摸脸。
姜止捏着麻将的指腹泛白。
她一恍惚,不小心打错了。
老太太眯眼瞧了瞧,喊了声碰,随后道:“前些年伯承忙着打仗,常年在男人堆里混着,跟他岁数差不多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自然着急,传宗接代是大事。”
打出一张牌,老太太摸了摸腕子的镯子,“我年纪大,又爱胡思乱想。不怕高太太笑话,我之前见伯承身边没个女人,对谁都一副没兴趣的冷淡模样,愁得我晚上睡不着。”
姜止不敢苟同。
她觉得楚伯承的冷淡,只是表象。
昨天他像疯了一样。
她站在地上,手撑着墙上的油画。
油画用玻璃框起来。
她透过玻璃,看到身后正在驰骋的楚伯承。
他表情微微狰狞,一身野性的腱子肉挂满汗珠。
粗喘着占有她,“不翘高点儿,不给你舒服,听话…”
他从不示于人前的一面,失控、癫狂、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