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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少小离家(第1页)

2oo2年6月15日是传统节日端午,曾文秀在厨房里忙活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坐着小凳子摘菜,时不时皱皱琼鼻,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文秀姨,我都闻到蛋黄肉粽的味道了,好香啊!”

“饿了就吃一个,呵呵,想子刚刚来电话也接上曹昊了,一会儿就能开饭。”曾文秀忙着给生敲最后撒上点儿蒜泥,看着汤汁滋咕冒泡,愈浓稠,连忙浇上了葱油,尝了尝咸淡,放心地调了小火盖上了锅盖。

“姨,我从小就馋这口鳝鱼,真香哈,我哥前几天在国外说想起来出国前在您这儿的鳝丝面都快馋哭了。”

“你哥还得12月才回来吧,这孩子,和昊子一样,在国外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曾文秀拿了个醋碟,从蒸锅里夹了个肉粽剥开,吹了吹,凑到女孩嘴边,也不叫她上手,示意她吃两口对付对付馋虫。

“嘶~哈~”女孩也手里活也不停,择着槐树花,赶紧咬了两口,烫的她挤眉弄眼,给曾文秀看的直乐。

“嘿,小高琪,今儿可被我逮住了吧!又偷吃你!”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个高逾一米九的胖大青年背着包拖着行李箱,气喘如牛,一进门换了鞋,抹了把汗就挤过到厨房,笑嘻嘻地道:“姨,也给我个垫垫,我快饿死了,等昊子等了一上午。”

曹昊也气喘吁吁地进门,额头上冒着细汗,看见曾文秀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清瘦的脸颊挂着关切的笑容,后者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妈,这电梯又坏了,上次回来就不好使。”曹昊知道这位就是电话那头慈爱的母亲,只是一时间还不能够习惯这个“家”的氛围。

即使刚刚在出租车里已经被那个名叫刘想的胖大青年唠叨了一路,大概知道这个好像Rpg游戏一样经历的各种时间、地点、人物了。

“我还想着把菜盛出来和琪琪去接下你们呢,累了吧,看这一头汗,赶紧和想子去洗把脸洗把手吃饭。”

高琪兴奋莫名,当下也不搭理刘想,赶紧把剩余的肉粽塞嘴里嚼把嚼把咽下去,“昊子哥,你们怎么这么慢,我都快饿死了。”

刘想嘴贫,可不能错过和高琪斗嘴的机会,到厨房洗手池搓了把脸,也不嫌乎地就着两肩膀的半袖擦了擦水,夹着声儿调笑道:“琪格格吉祥,饿着您了,小的罪该万死!”配着个大狗熊一样的骨架子,反差感十足。

当下几小只凑凑手把菜都上桌,曾文秀还待把高琪拾掇好的槐树花就着鸡蛋再炒个菜,也被哥俩拦住了,这桌上一道炖生敲,几个肉粽,韭菜苔炒海肠,还有一条雪菜蒸大黄鱼,一盆紫菜蛋汤。大菜小吃,海货鲜鱼,看得大家都食指大动。

高琪给大家盛了饭,一时间都大快朵颐,频频举箸,也没人有功夫说话了,除了曾文秀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时不时给孩子们夹个菜,添个饭,再盛了三碗汤给晾着。

母亲曾文秀和小们融洽和睦的氛围感染着曹昊,让他以比自己预想的要快得多的度融入其中。这桌菜也是费了心思,曾文秀夫妻都是苏省金陵人,桌上也就炖生敲是传统金陵菜,炒海肠和雪菜大黄鱼都是水边人家常吃的。

刘想大吃特吃了一会儿,还不忘咂咂嘴回味着美味佳肴:“昊子,真羡慕你啊,从小别的不说,吃的是真好啊,姨这手艺比我爸强啊!”

曹昊也暗暗称道,前世他也颇爱淮扬菜,这生敲还是颇需师傅功力的,金陵的六华春,梅苑等地的老师傅都讲究鳝鱼去骨去头去脊骨后,用木棒排敲,敲即是精髓所在,需得使上九分巧力,头尾使力,中间肉厚留力,敲地鳝段似断非断,一直到起茸后,先油炸,再辅之作料慢炖。

早年间曾文秀婆家世居金陵,民国时张雪良曾在金陵以这道菜压轴大宴宾客,遂使之成名,传遍金陵,初创者据传是苏省厨王胡长龄。

曹昊夹起一筷子,对众人道:“嗯,色泽金黄,富有韧性,这鳝端头尾下垂,中段筋道紧致,曾大厨有功夫了。”

曾文秀见儿子拿自己打趣,颇有些惊奇的感觉,曹昊从小失去父亲,很长时间里母子俩都是相依为命,没有父爱的陪伴,孩子还是有些封闭和内向。

从电话里获知曹昊决定回国展,今天甫一相见又见他言语自信自然,也只当是这两年历练所致,没有多想。

高琪一直胡吃海塞,一直到噎着了才赶紧喝了口汤顺了顺,娇笑道:“刘想,你爸的饭店大厨可以退位让贤了,高薪聘我们曾阿姨去掌勺吧。”

“还要你说,我都请了多少年了都!”

“你们几个孩子别胡说八道了,我这都是早年间跟家里的老厨娘学的,过去啊生活没现在好,这东西一年到头且吃不上一回呢,也就这几年情况好了点儿,隔三差五练练手才能上桌。”

曾文秀收拾着吃剩的一摊子,让曹昊招呼俩小去看电视去,别在这儿添乱帮忙。

“妈,你也歇着吧,我来收拾会儿,你去给泡壶茉莉花茶,想这口了。”曹昊主动挽起袖口,麻利地往厨房拾掇着餐余。

“快去吧,待会跟你们聊点事儿。”

曾文秀军人出身,爽快干练,知道儿子有事要说,也不再推搡客气,招呼高琪、刘想过去坐了。

“妈,我这次回来先不回去了,过两天去学院申请复学,再去学工处把手续办了。”

曾文秀还未出声,刘想就支棱着大呼小叫起来:“昊子,咋了就回国啊,我还等着你赶紧成导儿,我能去投奔你呢!”高琪反而一改之前的活氛,静静地坐着,只是大眼睛里全是疑惑,等着曹昊把话说完。

“儿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打算。”

曹昊给母亲的杯子又添了点茶,这才缓缓道:“这两年我在法国旁听学习摄影,剪辑,调度,也跑了大大小小不少剧组实习,还在一个戏剧培训机构做了一年多助教,该掌握的东西也七七八八了,国内现在正是电影行业复苏萌的时候,我认为未来十年的机会很多。”

顿了顿道:“何况在北电一样能拍电影,还能给我们这些有志成为青年导演的人更多培养和试错的机会。”

曹昊从小有音乐和绘画的天赋,这些都来自于5岁前孩子父亲的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在后来的求学、成长过程中,家庭在前者的职业展路径上也都是随波逐流任其喜好。

曹昊回国后先不论能不能顺利地有创作的机会,但是顺利完成学业,拿证工作,应该是不愁的。一位母亲总是会先确保孩子在社会上生存和展的底线,在这之上的闪转腾挪,普通家庭就不太使得上力了。

“也好,对了,你戴叔叔在北平参加签售会,前几天我请他来家吃了饭,你收拾下明后天去看看他,也听听他的意见。”

曹昊应了一声,又讲了些这大半年在法国的趣事,饭饱茶足,曾文秀就赶紧催两人送高琪回家看书去,像是管自己闺女般的又叮嘱了几句。

高三的周末只有周日半天,晚上还得去上自习,高琪、高洋父母常年在外地出差,曾文秀这些年搭了不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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