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梦里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动,就……就要动手。”林远舟说道。
沈嘉禾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毕竟她也知道自已是个什么德行。
忙穿好衣服,装作很忙的样子,“那啥,我先去开门,说不定是找我有急事呢。”
说完,穿好鞋,匆忙的往外跑去。
一开门,就见是村长。
村长估计是在门外等的时间太久,一张老脸黢黑,见沈嘉禾开了门,压着脾气道:“这都日上三竿了,你这会才起来。”
沈嘉禾懒洋洋的打着哈切,指着屋里刚出来的林远舟说道:“这不是新婚燕尔,昨晚睡得太晚,早上起不来。”
一句话,直接让村长变了脸色,嗓音也不由的拔高了起来,“你说什么?!”
村长指了指林远舟,又指着沈嘉禾,嗓音都在发颤,“你们……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沈嘉禾勾着唇角,语调散漫,“也没什么,就做做夫妻之间的事儿。”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看着村长问道:“村长今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村长一张脸几乎黑成了锅底,嘴唇蠕动着,最终吐出两字,“荡妇!”
沈嘉禾不满了,“村长,我和远舟在一起了,他也算是您的小辈,您怎么能这么说。”
“你们未成亲便待在一起,难道不是吗?”村长被气的没反应过来,直接怒道。
沈嘉禾看了一眼林远舟,叹息道:“你听,村长骂你是荡夫。”
村长:“?”
他什么时候说的?
林远舟未说话。
村长气的拉过林远舟,怒声道:“你们都还未成婚,怎么可以做如此出格的事情,你这样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吗?”
沈嘉禾乐了,“村长,人是你给我介绍的,也是你给我领过来的,要说对不起,应该是你。”
村长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拉过林远舟就要走,“人你已经见过了,这些天,就安心待在家中,等五天后的婚礼。”
沈嘉禾将林远舟往自已身后一拽,“我俩都是夫妻了,直接住一块就好了,不劳您费心了。”
村长拿沈嘉禾无奈,只能视线转向林远舟,询问道:“你呢?是怎么想的?”
林远舟倒是还端着那清隽模样,朝村长拱手一礼,“我要对沈姑娘负责。”
村长这会气的话都不想说了。
他看了一眼沈嘉禾,似乎是心里给自已做建设,良久,才开口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管了。”
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小布包出来,塞给沈嘉禾,“这里面是庙里求来的黄符,你把这符烧了兑水喝下,保证你今后的日子无病无灾。”
沈嘉禾并未放在心上,“多谢村长。”
村长继续叮嘱着:“一定要将符纸水喝掉,这是村中的习俗,出嫁的女孩都要喝这些的。”
沈嘉禾依旧敷衍的应着,“好,我知道了。”
村长还以为,按照沈嘉禾的性子,肯定不同意,想劝说的话都准备好了,没想到她这么利索的答应了,倒是让他没话说了。
见村长还杵在她家门口,沈嘉禾开始赶客,“要是没事的话,村长就请回吧。”
村长没再说话,离开了。
等村长走后,林远舟拿起布包打开,将里面的符纸给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