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水壶掉了,差点摔碎。
华筠锦手忙脚乱的给拾起来,不可置信看着他,“当真?”
“怎么?希望他留下来,改变主意,按着你未婚夫的注意将你纳妃?”
“不不不!”华筠锦讨好的赶紧倒了一杯茶举在容阎面前,娇笑,“您答应过我的,带我回大乾,自然不会出尔反尔,王爷请用茶。”
容阎没接茶杯,反而意味深长的问,“听闻您的未婚夫。。。。。。。”
“陈聪远!”华筠锦声线强硬的纠正。
容阎挑了挑眉,继续道,“陈大人在向你求饶,让你念一念往日的情分。。。。。。。。”
华筠锦将茶杯塞入他手中,亲昵触碰,肌肤划过,柔腻的温度蛰的某人心晃了下,“本宫跟他没有任何情分在,摄政王大人就算是立刻处死他,本宫也绝无一个字要说,只不过这种人,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毕竟摄政王大人早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处置了,不是吗?”
他在考验自己。
华筠锦清楚,眼前的男人,到底有多心计深沉。
能年纪轻轻坐上摄政王的位置,他绝非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是一个野心勃勃,城府高深的老狐狸。
陈聪远的价值远远不是眼前所看到的简单,他再不济也是文臣的代表,是三代清流的贵胄世家。
容阎是不会放弃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
“聪慧!”容阎笑了,“果然公主殿下也并非只是个会诓人上床的简单女子。”
华筠锦脸腾的红起来。
她怒瞪容阎,这男人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真是羞死人了!
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阎低笑了声,“怎么?公主敢做不敢承认?”
华筠锦也要骨气的,扬起下巴,“那摄政王大人不是也爽到了。”
一句无意的撩拨,惹的男人腾的着火,猛地将眼前的女人按在桌子上,栖身而下,“滋味本王还真是忘记了!”
华筠锦小手拄在他胸前,紧张的心狂跳不止,“王爷!这可是青天白日。”
她真怕容阎做点什么,苦菊突然闯进来。
“现在知道怕了?那日怎么大胆的恨不能将我吞了。”
他越说越让华筠锦无地自容,看都不敢看他。
只感觉浑身上下的细胞在颤栗。
这辈子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睡了威名赫赫杀人不眨眼的权臣摄政王大人!
就在华筠锦以为容阎会进一步做什么,她要承受还是拒绝时,他突然开放了手,得以喘息的华筠锦立刻起身,大口呼气,仿佛鱼儿离开了水,小脸瘪的通红。
“就这样的小胆子,还喊打喊杀,勾引男人。”
他竟然敢这样说自己!
华筠锦咬咬牙,不服的过去直接扑倒容阎,在他唇上乱啃一通,似乎想要彰显她到底有多大绝心。
男人眸光闪了一下,情难自控,化被动为主动。
按着她的脑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肆无忌惮的占据主导地位。
有那么一刻华筠锦被他娴熟的吻技折服,身子逐渐发软,耳尖微微发烫,跟随他的节奏,碧玉般的藕手环在男人脖子上,热烈的回应。
男人身上好闻的檀木香就像是催了情的毒药,她脑海中竟出现一股想要收复他的欲望。
就在华筠锦意乱情迷间想要更进一步时,纤细的脖颈被容阎恶狠狠的掐住,容阎恶劣地冷嗤,“你这么熟练以前是跟多少男人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