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福宁!·”
“苑福宁!”
“别喊了。。。”
有个声音很低,似乎忍着疼。
容毓提着一颗心,循着声音找去。
这平台不大,五步见方,上方的山体倾斜着砍进台子里,最里侧的缝隙里仅能容纳一人平躺。
福宁就在那。
他两步跑过去趴在地上,点了一只火折子,探头往里一看,心几乎要碎了。
福宁以仰卧的方式背靠石头,头发凌乱额间擦伤,白衣裳都成了灰色,袖口甚至还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