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桦死死地盯着白轻羽,她怎么会知道?
莫非……
“没错,这母女俩被我救下。”白轻羽的笑容还在,可是眼神极其冰冷锋利。
“小雷总真是手段不一般,不仅不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羞辱自己所霸占的良家妇女,竟然还想赶尽杀绝……”白轻羽双手环胸,“啧啧啧……真是太不一般了,如此心狠手辣,难怪眼小肚子大,想攀上我,成为你高升的阶梯。”
紧接着她嗤笑一声:“不过你想多了,我白轻羽和白家……”
“够了。”白孚延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打断了白轻羽接下来的话。
白孚延不在乎白轻羽对雷桦怎么样,闹得凶了反而效果更好。
但是,他不允许她在外抹黑白家的关系。
哪怕白孚延和白轻羽形同陌路,但在外仍旧是父慈女孝的模样。
白轻羽也无所谓他又开始维护这岌岌可危的外在表象。
毕竟,真正的听众不是底下的这群人,是架在那里的摄影机。
底下的这群人或许觉得雷桦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想得到谁,想做什么,都无所畏惧,随心所欲。
他们没觉得雷桦的行为有如何的不好,毕竟有的人还能更加无耻。
作为差不多阶级的人,他们只会掩藏他们内里的腐烂,共同维护自身的利益——在人群中为所欲为的权利。
雷总也出来了,他身体不好,所以是坐着轮椅出来的。
“白总,令千金这是想做什么?”他脸色极黑,他原本是想要雷桦攀上白家这棵树,从中汲取养分,获得很多的利益。
但是此刻,他可不觉得这是友好的行为。
“轻羽她有些叛逆,喜欢闹着玩,不过你放心,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此改变。”白孚延皮囊不错,看起来也是斯文又儒雅,甚至看起来十分和善。
雷总与雷桦对视,朝他摇了摇头。
雷桦拳头紧握,忍了下来。
“白小姐,这个玩笑不好笑,如果你是想考验我,那我依旧是一个答案,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可能是被那两个人骗了,我确实认识她不假,但是此人家里破产之后,就想要攀上我们雷家,我想给她钱让她不要再纠缠,可是她竟然与他人有了孩子之后还要赖上我雷家,我也是有苦说不清,至于那张照片,我想,应该是有人故意找的角度,曲解了我,是那个女人自己要跪下的,我拉她起来她不要,给钱给她她嫌少了还一把拍开,可能就是这一幕被拍下来了吧。”雷桦满脸真诚地说道。
“我对白小姐你是真心的,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雷桦深情款款。
恶心得齐思谨赶紧离他远点,翻了个白眼。
“可以啊,你去验个DNA吧,比起你的话,我更相信医院的证明。”白轻羽听他逼逼叨叨完,白眼已经忍不住了。
“……”雷桦一时无言。
雷总朝他点点头。
雷桦这才说道:“可以啊,时间白小姐定吧。”
“那我到时候通知小雷总,可别到时候找不到你人,躲着不来。”白轻羽冷笑。
“都散了吧,大家对于这场戏可还满意,下一回演什么,尽情期待哦。”白轻羽俏皮一笑。
与楼上的白孚延对视,她笑得灿烂。
在哪里演,演什么,全看她这“慈父”。
在白轻羽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她给她的人打了手势,让他们趁乱离开。
紧接着,她自己也走出了大厅。
走出房屋,离大门还有些距离。
白轻羽被猛地一拉,跌落在地,身体被拖着,嘴被捂住,似乎是喷了什么药,她全身无力。
黑暗之中,是一张更让她恶心的脸。
“白小姐,是我哪里得罪了您吗?”雷桦的眼睛不大,细长显得奸诈。
“你这种人,本就该死。”白轻羽虽然身体失去了力气,但她的嘴巴没有。
“是吗?那我这种人,就算对白小姐做点什么,也是情理之中吧?”雷桦解开西装的扣子,笑得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