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怎么都是普通的文字,自己却听不懂呢?
再继续往下听,顾澄鸢生怕他就地原谅谢烛暝的所作所为,让他接着打杂。
毕竟有人服侍的感觉不算差,什么事都不用管,躺着张嘴就行,听完后甚至觉得。。。。。。
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咳。”顾澄鸢捂嘴咳嗽,把多余的想法抛出去。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那也是顾澄鸢最想知道,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怎么了!大哥您尽管问吧,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没事没事,都哥们,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只是怕你根本不知道。
顾澄鸢板着脸,把话咽下去。
“那么你知道谢烛暝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欸。]
“他是什么时候来我身边的?”
[欸?不知道。]
“他拥有什么能力?”
[不知道。]
“他休息时间会去做什么?”
[不知道。]
“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他。。。。。。”
恐惧之书忙不迭打断:[大哥!不是说只问一个吗?我真不知道啊,我就只是个可怜的小书,打探别人隐私干什么啊!]
[不过谢烛暝这家伙的确很神秘,这也是魔术师的通性吧,如果把底牌告诉别人,不就能猜到秘密了吗?]
好家伙,原来自己身边还有个卧底。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根本不是尊重隐私,是根本不知道底细。
[呃,等会!我,想起来了,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脑子里面了,等等等,马上就好了。]
顾澄鸢双手抱胸等待,坐等他能憋出什么事情。
最好是大师,不然自己得质疑他的能力了。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他来的第一天晚上,下着很大很大的语呢,怀中还抱着您割掉的触手。]
[当时他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将触手完全吞下去了,还在您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宣誓忠诚。]
[老浪漫了!嘻嘻。]
顾澄鸢:。。。。。。
“唉。”
这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顾澄鸢长舒一口气,告诫自己生气对身体不好,但没有关系,答案过不久就能得到答案。
他缓慢朝精神世界的尽头走去,身体的痛觉在减少,步伐也越来越轻盈。
“没事,我自己去找答案好了,经过他人嘴说出来的,总会变一点味道。”
顾澄鸢知道,当契约完成后,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是属于自己的恐惧之物。
也是谢烛暝本人。